百里小小的臉一下紅的發(fā)燙起來,她推了好幾門親,就是因為心有所屬,可惜他們連木梟公子在哪兒都不知道。百里小小不愿意待在百里家,就是想出來尋找他。
“哥,木公子他這么優(yōu)秀,肯定成親了吧!”百里小小失落感油然而生,要是他們這次能活著出去,她也許會把自己嫁出去,至于木公子……就藏在心底吧。
“他的確很優(yōu)秀,就算成了親又怎樣?那個男人沒有個三妻四妾的,你要是同意,等咱出去了,哥親自把他找來和你拜堂成親。”
百里平苦澀一笑,道,“一會兒獸潮又要開始,你可要保護好自己,我們還要一起去找木兄呢。”
“能活著出去在說吧!”百里小小嘆氣道,她被大家保護得很好,身上衣衫還很整潔,可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要是多來幾次獸潮,他們能不能支撐下去還兩說。
“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百里平自責道,要不是自己一時心軟,帶她出來,百里小小現(xiàn)在還好好的待在家族里。
“哥,你別這么說,是我自己非要跟著出來的。”百里小小輕輕靠在百里平的肩上,“這輩子太過短暫,還沒好好開始就結(jié)束了,如果有下輩子,我還要做你妹妹,還要黏著你,和你一起修煉,一起犯錯,一起受罰。”
突然之間,百里平鼻子一酸,眼眶一濕,心中發(fā)悶,壓抑,想哭不能哭,黑夜將百里平的心事掩藏起來,他放下一身的驕傲,疲憊許多,思慮過往,幾度惆悵幾度哀傷。
“獸潮快來了吧!”百里小小問道。
“嗯!”百里平應聲道,沙啞聲中含著絲絲憂郁,略帶著傷感與滄桑,卡在喉嚨里的話許久才說了出來,“獸潮是快來了。”
獸潮來勢洶洶,一次比一次猛烈,這一次,也許就是生離死別。
“哥,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真正面對死亡時,百里小小還是有些害怕。
“會的!”百里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安慰道,“我還要喝你和木公子的喜酒呢!”
“雖然我知道這是個不會實現(xiàn)的夢,可我還是挺開心的。”百里小小隱忍著,笑了笑,“只要心中有了念想,就什么都不怕了。”
梟可的帳篷里,閻祁經(jīng)過數(shù)次推演,終于尋到了陣法的蛛絲馬跡。
“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一種遠古陣法,叫鴻蒙氣陣。我只在一卷書籍上見過一個殘陣,想要破陣,只能碰運氣了。”
“怎么碰?”天上掉餡餅從來不會砸到她,梟可不認為自己有那么好的運氣。
“只要是陣法,就有陣眼,陣眼是陣法的能量來源。破壞掉陣眼,陣法就沒用了。”
“陣眼應該在我們的正北方向五百里處,它可以是一塊石頭、一株花草,也可以是一間屋子,一條山澗,至于是什么,我暫且還知曉。”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閻祁的推測,還需要證實。
“需要通知其他人嗎?”梟可詢問道,外邊那么多人,他們當中不乏陣法師,多個人多分力,總比他們?nèi)ハ关埮鏊篮淖拥膹姟?
閻祁權(quán)衡利弊后,“這事我來安排。”
于是,一炷香功夫不到,所有的人才后知后覺,被困陣中而不自知,破陣之法也隨之傳得滿天飛,可到底是誰第一個傳出來的,沒人知道。
有了確定的目標,所有人都待不住了,尤其是無幫無門的散修,他們一向獨來獨往,我行我素,在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
獨孤傅嵐收到消息趕來時,梟可他們還沒離開,自認為是梟可擔心他,特地留下來等他的,心里樂開了花,“可兒,我就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的,我太感動了。”
“是閻九有事找你。”梟可回道。
“他找我一定沒好事!”獨孤傅嵐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閻祁,不耐煩道:“找我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