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問問也有錯?!”沈悅亭負劍在身渾然不怕這女子的刁蠻,硬聲懟了回去。
“你在跟誰說話?”女子聞言柳眉倒豎,一雙好看的眼睛充滿怒火,九節鞭對著沈悅亭的臉破空而來。
沈悅亭見女子還敢動手也動了真火氣,眨眼間長劍抽出擋在身前,那九節鞭便順勢纏在了沈悅亭的長劍上。
那女子見制住了對方兵器頓時大喜,正要繼續發力奪下長劍,卻不料沈悅亭在這時候用力一拉,那女子頓時一個趔趄身子前傾倒在了地上。
馬房內的地上盡是一些馬兒吃剩的雜草與糞便,女子這一倒頓時慘不忍睹,昂貴的長裙上占滿了糞便。
“啊!”女子氣急指著沈悅亭“趙廣,給我卸下他的四肢,我要將他丟進茅坑淹死!”
女子身后的那名中年男子聞言走上前,一雙大手粗實有力,一看便是拳法驚人。
男子走上前對沈悅亭說道“不要疑惑自己為什么會落個如此下場,只因為你得罪了昆侖山宗主的女兒。”
話罷,男子瞬間出拳,眨眼間比巨石還要堅硬的拳頭已經到了沈悅亭面門前。
沈悅亭慌忙后躬身堪堪躲過這一拳,同時手中長劍朝著男子腋下刺去。
男子冷哼一聲,另一只手不閃不避的朝著沈悅亭的劍抓去,沈悅亭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猛然變招,化刺為挑便要對男子一劍封喉。
男子見狀心知已經無法繼續追擊,只能后撤拉開距離。
“趙廣你在做什么?!”女子見狀氣的跳腳“你若是再不卸下他的四肢,我便讓我爹廢了你!”
“少主息怒,此人實力不弱與我,還有另外一人相助,若是我失利恐這二人要對少主不利,所以我才抽身出來保護少主。”趙廣站在女子身邊低著頭,細聲解釋。
“哼,沒用的廢物。”女子冷哼一聲,看著林爭二人“我記住你們了,你們最好祈禱自己能活著離開明蝶州!”
話罷,女子轉身帶著趙廣離開馬行。
“完了,全完了。”馬行老板一臉愁容“你們離開或許還能活命,我這里還有一匹沒有等級的馬匹,你們拿著快走,如果被抓到了千萬不要說是我給你們的。”
說著,馬行老板從后面牽出一匹黑色馬匹,交到沈悅亭手中。
“老板,我們走了那刁蠻女子不會將氣發泄在你身上吧?”沈悅亭見老板這般心熱,便不打算一走了之。
“我沒關系,我有一親戚在昆侖山身居要職,雖然實力不強但是經商厲害,有他出面我定然無事,但是你們不一樣,如果你們被抓想求個好死都難。”馬行老板說著,就將二人往門外推“快走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老板您多保重。”沈悅亭抱拳,留下錢財與林爭牽著馬匹離開了馬行。
“閣主……”沈悅亭離開馬行后看著林爭面色陰沉,頓時心虛起來,他是獨自一人行事慣了,惹了什么人說走就走,剛才卻是忘記了自己已經是天師閣人士,在外面樹敵就是給天師閣樹敵。
“你可知自己惹了什么樣的大麻煩?”林爭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沈悅亭這樣貿然出頭不僅會害了自己甚至很可能害了那馬行老板。
“如果那馬行老板不是有那親戚在你可知我們跑了他會是什么下場?如果我們不跑我們又會是什么下場?”林爭此時只覺得沈悅亭難堪大任。
“對不起閣主,我沖動了。”沈悅亭心知自己犯了大錯,不敢多解釋只是沉默的跟在林爭身后。
最終林爭輕嘆一口氣,加速與沈悅亭回到客棧。
“收拾東西,我們立刻出發。”林爭一進客棧,立刻便讓閻良與信使收拾東西。
“怎么了?”閻良見林爭如此焦急,于是詢問道。
“有大麻煩了,我們得罪了昆侖山宗主的女兒,這會估計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