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券在握的時候,沈悅亭全身真氣猛然爆發,竟然直接震開了四周圍困的士兵,持著奪來的長劍再度掀起殺戮。
“他媽的,這還是人嗎?”江登惱火至極,想到自己回去時會讓李奉先失望心中更加暴躁,竟然直接讓士兵們擺出楚國最強的布陣,只為殺沈悅亭一人。
沈悅亭全身真氣環繞,掙脫束縛后再度化作身姿靈巧的貓妖,在戰場上不斷悅動收割生命,可其面色上卻有著深深的疲憊,顯然剛剛那一招沈悅亭的消耗也不小,剩下的真氣也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
突然楚軍中傳來一陣喜悅的歡呼,原來是這樣沈悅亭不慎被長槍擦到,雖然不嚴重卻也不再是毫發無傷,顯然沈悅亭的狀態已經下滑嚴重。
“哼,原來你也是人也會疲憊,我倒要看看你在我這萬軍之中能堅持多久?大家加把勁,誰殺了他我讓誰升副統領!”江登見沈悅亭受傷心中涌起希望。
士兵們也亢奮起來紛紛拿出干勁,那可是副統領啊軍營中真正的高官,若是做了副統領那自己家中就是幾代無憂了!
沈悅亭見江登發號施令,開始朝著江登所在靠攏,可越是朝著江登楚國士兵也就越多,面對眾多亢奮無比的楚國士兵,沈悅亭也是備感吃力。
“這樣下去我絕對走不出去。”沈悅亭看向四周無邊無際的楚國士兵,心中更感疲憊,一剎那的閉目休息便換來身上更多的傷口。
“賭一把了。”沈悅亭抬手將腰間貓臉面具戴在臉上,隨著呼吸變得冗長平緩他的氣息也在發生變化。
這一切都被江登清楚捕捉到,但是江登不是習武之人自然不知道沈悅亭是在突破境界,但是直覺告訴江登無論沈悅亭是在做什么都絕對不能讓沈悅亭成功。
“九龍門碑大陣出,給我弄死他!快!”江登這命令下的急切,楚國士兵們也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
沈悅亭不知什么是九龍門碑大陣,只是見周圍楚國士兵散開,便朝著江登那里殺去。
伴隨著周身真氣越走越快,沈悅亭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可是沈悅亭朝著江登走了沒有兩步,一道龍吟聲便朝著自己襲來,逼的沈悅亭后退三步。
“什么東西?”沈悅亭猛然朝著龍吟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卻只有一眾士兵在按照規律運行。
沈悅亭心中驚訝那里的空無一物,方才那龍吟之聲不可能是空穴來風,那種穿透肉身直傷神魂的恐怖吼聲不僅逼的自己后退三步,更是讓自己的突破進度緩慢下來,再來幾次自己的突破定然失敗。
“九龍門碑大陣嗎?”沈悅亭驚訝楚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陣法,似乎是專門為對付武學高手所創,但是由于沒有破陣之法,沈悅亭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突破。
“我似乎沖動了。”沈悅亭想起林爭又想起自己副統領的身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閣主的栽培。
瑞城大帳中,林爭總覺得心神不寧,但是他不會天師道的卜卦之術,所以也只能任由這種感覺蔓延。
“究竟是因為什么呢?”林爭單手扶著額頭,按壓太陽穴試圖緩解這種感覺。
猛然間,林爭朝著運州城的方向看去“會不會是沈悅亭招兵的事情出問題了?”
林爭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種可能,附近三城只要發射求援彈自己這里都一定能看到,只有運州城招兵一事,因為距離太遠自己查看不到。
“召集軍隊,隨我前往運州城接應沈副統領。”林爭急忙召集軍隊,若是自己的錯覺還好,若是真的出了問題沈悅亭也不能出現意外。
吼!!
沈悅亭雙耳已經有鮮血流出顯然是傷的不輕,但是同時他也摸清了一些九龍門碑大陣的規律,只要楚國的士兵有避讓的動作那龍吟就一定會從那個方向吼來。
“看來這龍吟對普通人也有極大的傷害。”沈悅亭再次落地換刀,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