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月目不轉睛的看著,睡著的駱翎極為乖巧,青單抱著駱翎在曬著日光,說是對駱翎有好處。
其他幾人閉目養神的閉目養神,喝點的喝茶。
而素蝶也將她知道的跟大祭司講述,外人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有秦家血脈的人在一夜之間幾乎死絕。
且死狀有些許奇怪,渾身上下沒有傷口,面目猙獰可怖,七孔流血的模樣嚇壞了不少下人。
秦家上下均是手忙腳亂,五位賬房先生不忍置之不理,幫著辦喪。
素蝶陪著石斛去看了下,石斛也因此感染了風寒,其實,素蝶清楚,石斛是被秦府亡者的寒氣入體。
雖然秦家人看起來宛若中毒身亡,但是,素蝶一看便知有惡靈作祟,由于不好跟石斛說,只得通知大祭司。
第二日,第一縷日光剛出現,秦府的管家便在石府門外等候著,大祭司只得動身了。
秦府管家由于好幾代都盡職盡責,所以被秦府掌家的賜了秦姓。
秦管家名為秦灝甚是年輕,二十幾歲的模樣,同青單一般年紀,由于秦家大喪新喪,婚期只得推后。
秦灝渾身都散發著書生的氣息,是石斛的好友,真真是氣味相投。
秦灝臉型柔和,眉型溫潤,圓圓的眼眸透著溫暖如初陽的目光。
頭發用白色布條盡數挽起束在頭頂,身穿白色喪服,一副書生模樣,不過,秦灝左上臂套著三寸長的喪袖,看來,秦家的事并不小。
秦灝對著大祭司說道“小姐未能前來,實在抱歉,望大祭司海涵,小姐已在府中等候大祭司,請大祭司隨我來”。
大祭司點了點頭,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秦府,石素蝶扶著石斛,石斛一路上同秦灝討論的不亦樂乎。
素蝶和石斛將大祭司幾人送到了秦府門外,目送他們進入了,才回石府等候。
梅雪鎮的宅院千篇一律,卻也各有不同,秦府是梅雪鎮的富家,酒樓開的好幾間,不同于石家僅獨家藥鋪,也不是過于低調之人,假山流水也不少。
一進去秦府,大祭司幾人均是感覺到一絲陰寒,尤其大祭司四人,看來死的人不少。
為防止駱翎到處跑,青單一進門就將他抱住,手里抓著魅月給他的一束梅花。
秦家剛遭受大劫難,秦掌家和兄弟們都死于非命,酒樓也賣了不少,僅留兩家生活。
整個秦府到處死氣沉沉,下人均是一身白色喪服,表情也是悲愴,微低著頭,眼眶也是泛紅。
秦灝將幾人帶至小花園內,這一路,秦灝也將秦家的事大致說了一番,秦家血脈如今僅剩秦美鳳和其堂妹秦美婷。
花園中的一座亭子里,四周都掛上了白布,那并不是裝飾用的白紗,而是喪布。
亭子四周掛著的喪布并沒有多厚實,大祭司幾人能看到里面有三個人影。
秦灝走上前,對著里面的人影說道“大小姐,二小姐,大祭司請來了”。
秦灝話音剛落,一個梳著雙環髻,兩支白梅簪斜斜的插在右邊的發髻底下,右手臂毫不意外的戴著喪袖,亦是穿著一身喪服,加上一張小巧玲瓏的臉,明媚又動人。
瞧見秦灝同那女子之間隱藏不住的眉目傳情,個中含義不言而喻,眾人心照不宣。
“大祭司,兩位小姐在亭中等候,在下便去忙了”,說完,眼角還不舍的看了一下那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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