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嬋顯然是看到了水嫣,而背對著水嫣的秦朗卻是沒有發現。
白雨嬋眼神中略帶輕蔑與一絲得意的睨了水嫣一眼。
而后,不知道白雨嬋在秦朗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秦朗微笑著點了點頭,從來都是不在意白雨嬋的神色中帶著些許的溫柔。
要知道,自從白雨嬋進了秦家的門之后,秦朗是從未正眼瞧過白雨嬋,即便白雨嬋長的亦是貌美,也從不接近白雨嬋,亦不會讓白雨嬋接近自己,更不要說如此親密的舉動。
片刻之后,秦朗便跟著白雨嬋去了她的院子。
在白雨嬋嫁進秦家之后,秦朗是從未踏入這院子半步的,即便是在新婚之夜,亦是到水嫣的院里。
水嫣愣愣的看著秦朗,不禁亦步亦趨的跟著,心里泛著絞痛。
之前在小花園里,大祭司并沒有發覺出什么不對勁,現今來到這院子外,大祭司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香味。
可能是因為幻象的原因,這香味太淡,淡到輕易察覺不到,這隱隱約約的香味有些許的甜膩。
看來,白雨嬋定然是對秦朗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腳,至于目的,不用想也是因為血脈。
不管是深夜,還是白日,秦家的下人都不少,可是,這一路下來,竟沒有碰見一個下人,白雨嬋真真是煞費苦心安排。
水嫣見秦朗和白雨嬋進了房,院里院外都沒有一個人影,臉色有些許蒼白的站在門外,看著兩人交匯的倒影,苦楚止不住的從心底涌出。
白雨嬋溫聲問道“夫君,你心里,可有我?”
秦朗的聲音隨即響起“自然,如此嬌妻,定是放于心尖”。
白雨嬋聽后,嬌笑一聲,說道“可不要哄騙我噢!”
秦朗笑聲爽朗,附在白雨嬋耳邊說道“自然是不會的,你可是為夫所愛”。
站在屋外的水嫣滿臉不可置信,臉色更加的蒼白,身子不禁開始顫抖,好似隨時都有可能站不穩一般。
不光水嫣,大祭司幾人也是不敢相信這里頭的是秦朗,可,不是秦朗還能是誰?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難不成還有假?
可秦朗如此溫柔的聲音,只有對水嫣時才會如此。
屋里的兩人在恩愛的調笑著,這一幕將水嫣的心刺了個千瘡百孔。
燈光搖曳,白雨嬋和秦朗的臉貼在了一起,雙唇相觸,秦朗此刻感覺白雨嬋的唇如蜜糖般香甜。
突然間,秦朗面露糾結之色,好似一個喝醉了酒的人那般猛然地搖了搖頭。
此刻,秦朗眼前一片模糊,一會兒看到的是水嫣的臉,一會兒又是白雨嬋的。
秦朗將白雨嬋推開,白雨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白雨嬋雖然疑惑,卻也是能看出來效用不太理想。
只見白雨嬋慢慢靠近秦朗,屋內的香味更加濃郁。
秦朗的腦海里好像有著兩股不同的力量在拉鋸著,這讓秦朗的腦仁嗡嗡作響。
一絲痛苦的神色爬上秦朗的臉上,在屋外的水嫣根本不知秦朗此刻的痛苦。
白雨嬋首次施展神秘的蠱術,又是初學沒多久,自然是極為生疏。
水嫣腦中一片空白,呆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片刻之后,水嫣回過神來,捂著嘴倒退了幾步,淚水在眼眶里打了幾個轉后洶涌的流了下來。
水嫣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靠在門上無助的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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