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幾人聽到這里,他們心中均是有著些許的詫異。
之前的疑云沒有頭緒,這又疑惑重重,蒼薊怎么來秦家,那蒼蕤又是誰?蒼薊為何要尋他,那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會不會是蒼蕤?
從鹿淵山上的白骨鬼開始,便有越來越多的疑惑盤旋在大祭司的心里。
大祭司眉頭輕皺,其余人亦是一臉的不解。
白雨嬋見蠱蟲被蒼薊輕而易舉的弄死,心中涌起一絲不安,面上卻故作鎮定。
白雨嬋抓著秦朗的手臂,好似害怕蒼薊會將秦朗帶走一般,然而,蒼薊卻沒有理會其他,又一次問道“蒼蕤在何處?”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其實,白雨嬋心里很清楚蒼薊口中的蒼蕤是何人,身在何處,但是,白雨嬋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她還需要蒼蕤的幫助。
白雨嬋并不管蒼蕤為何會給她蠱蟲,她只想控制秦朗,折磨水嫣,蒼蕤有什么目的,都與她無關。
“哼,你以為如此,我便找不到他?”
說完,蒼薊將蠱蟲的尸體從小鼓中拿了出來,蠱蟲軟趴趴的躺在蒼薊手掌心。
那蠱蟲混身漆黑,有兩條綠色的紋路縈繞周身,頭頂上只有一只眼睛。
蒼薊撒了一把黑色的粉末在那蠱蟲身上,而后,蒼薊便負手而立,好似在等什么人。
寒凌見此,問道“蠱蟲都長得這般怪模怪樣的嗎?”
魅月回道“當然不是,這的看怎么煉制,正常的也很多”。
寒凌剛想再問,便看到一個人影極速而來。
當那人影靠近,眾人才發現,是那披著黑色斗篷的人。
“跑出南疆,只為尋我?”那人的聲音還是那般的難聽。
蒼薊看著那人說道“用蠱術害人,于公于私,我都必須來尋你”。
那人聽后,大笑兩聲,“哈哈,于公于私?何為公?何又為私?”
蒼薊看著蒼蕤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南疆人,這是公,于私……你是我弟弟!”
對此,眾人均是目瞪口呆,赤月兄妹倆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因為從未聽聞蒼薊還有個弟弟。
“哈哈,我是你弟弟?真是笑話!南疆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將你捧著!我哪點不如你?憑什么南疆王給你!憑什么!”
那人大喊到,聲音極為尖銳刺耳,好似兩把相互摩擦的利劍。
“蒼蕤,只要你跟我回去,從此不再踏出南疆,你要當南疆王也不是不可……”
蒼薊還未說完,那人便說道“呵呵,你覺得,我現在的樣子,還能當南疆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徹底擊垮我,讓我以這副模樣回南疆,你居心真是叵測”。
蒼蕤將黑斗篷的帽子掀起,露出一張有些許慘不忍睹的臉。
臉上布滿褶皺,好似被開水燙過一般,頭發也稀疏得不如花甲老人。
脖子和露出來的手,明明就是個青年人,難怪蒼蕤一直披著黑斗篷。
“蒼蕤,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這般模樣,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若不是你非要引絕蠱入體,妄想融為一體,何至于為了保你一命而出此下策”。
“只要跟絕蠱融合,莫要說小小的南疆會對我俯首稱臣,就連這整個中原,有誰敢不聽我的!可你們呢?為何這般對我!”
“蒼蕤,好好的在南疆不好嗎?”
“不好!我不會讓你們好過,包括這中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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