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洛府的城民們退去,頭破血流的家丁們正相互之間包扎著。
現今,洛府沒,只得看彼此與自己,櫻落城的大夫是不會愿意來救治包扎的。
幸好醫術還算不錯的石斛也在,可以更好的包扎止血。
受傷較輕的,跟著石斛夫妻倆忙前忙后,卻也不覺得累。
洛海鼻青臉腫的坐在一旁,依舊抱著洛河的骨灰。
大祭師幾人也都快速的將自己收拾整齊。
卻無一人搭理一下洛江,這讓洛江心中忐忑不已,總感覺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想到青單幾人之前對待自己的方式,洛江不禁開始身心俱疲起來,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大祭師幾人去了鎖住那幾個城民的房中。
一踏進房門,便看到那幾個城民的眼眸在到處亂轉,好似在打什么主意一般。
其實不然,他們只不過是內心忐忑不安,無法淡然處之罷了。
身子被點穴,動彈不得,那就只得眼珠子亂轉,到處看看,以比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嚇自己。
青單將那幾人的穴道解開,那幾人頓時抱作一團,好似大祭師幾人是什么奸淫擄掠之輩一般。
大祭師站在那幾人近前,看的那幾人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青單已將大祭師的發現說與赤月聽,赤月便喚出的命蠱。
命蠱這段時日以來,極為勞累,幾近昏昏欲睡的模樣,看起來慵懶至極。
給原本就胖嘟嘟的身子平添一絲惹人愛憐之感。
赤月的命蠱一出,那幾人的臉色有了些許的變化。
除了依舊的忐忑之外,還有一絲難受。
赤月的命蠱也有了自己的發現,于是乎,它聚了聚神,散發出一股子獨特的氣味。
那氣味無色無味,唯有蠱蟲能感覺得到。
僅兩個呼吸間的功夫,那幾個城民的臉色越發難受起來。
他們覺得自己的腹中好似有什么活物,在到處亂竄,如同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受驚野獸。
而后,那幾個城民感覺腹中的活物慢慢的往上爬。
每爬一步,他們便無比的想要嘔吐,可是,卻無物吐出。
很快,那幾個城民的喉嚨開始鼓起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包。
那小包沿著喉嚨一直往上移動,那幾個城民痛苦之色愈加,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抓撓。
青單幾人見此,急忙抓住他們的手,以免他們自己誤傷了自己。
那小包終于移動到城民的喉頭處,只見城民不禁開始張大嘴巴。
須而,一個黑色的肉瘤狀的活物從城民的嘴里爬出來。
準確的來說,是一邊滾動一邊蠕動著。
那活物如同一個圓圓的黑色果子,從城民的嘴里掉落在地上。
僅眨兩次眼睛的功夫,那活物便開始慢慢的萎縮,之后完全干癟,好似一塊小餅干。
從小與蠱蟲為舞的赤月,一眼便看出這蠱蟲離開宿主,無法生存,只得快速衰弱,現今已然死去。
雖然那活物變故有些許快,但赤月也是看清了那活物的模樣。
赤月在腦海中不斷搜尋,均是找不出有與這活物相同或者相似的蠱蟲。
可以說,赤月也不知曉這是何種蠱蟲。
這就不太好辦了,這幾個城民體內的蠱蟲是取出來了,可是,卻不知曉那蠱蟲的用處。
這樣一來,便是相當于沒有一絲收獲的。
原本以為還能從中找出點線索來,如今看來,是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