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曬化了。
而沈顧沉和霍寒也加入了搜尋的隊伍。
一個多小時后,冷憐的車開到了墓地,只是因為她走了小路,所以停在了偏門。
而那邊,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九爺,許家的小姐來了墓地。”
男人微微皺眉,偏頭看了一眼霍寒。
他,知道嗎?
“不必管她。”
“是。”
冷憐第一次來這里,下了車,就從偏門進去,往山上走。天神
山不是特別高,可勝在是夏日,灌木叢很高,一眼望過去,都是綠匆匆的一片,似乎也沒什么人的樣子。
她主要是想去到沈顧沉。
一路往上,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影從一冊沖了過來,來人來的快又急,橫沖直撞的,冷憐下意識的側了下身。
男人倒在地上,身體幾乎是往山下滾。
冷憐一驚,急忙拽住了男人的胳膊,勉強穩住了男人的身體。
男人抬眼,看到冷憐,瞳孔狠狠一顫,甚至是顧不得自己的情況,另一只手狠狠的推開了冷憐。
他連滾帶爬的站起身,慌亂的往山下跑,好像山上有什么猛獸一樣。
冷憐眼底劃過一抹冷光,剛才男人看她的情緒不對勁。
是,害怕和錯亂。
而且,明顯是認識她。
她目光看到地上的石頭塊,伸手拾了起來,狠狠砸在了男人的膝彎處。
劇痛傳來,男人單膝跪地,臉都白了。
而下一秒,冷憐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目光很凌冽的落在他的身上:“你跑什么。”
她這才認真打量起男人來。
臉上滿是汗珠,胳膊上有傷,衣服也有被撕扯的痕跡,像是和人打架的痕跡。
“你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
“草!你管老子在這里做什么!趕緊給我滾開!”
腿上的疼痛緩解,男人站起身就要去推冷憐。
冷憐怎么可能讓他如愿,冷著臉,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腕,一腳又踹在了他的膝彎處,這次可是高跟鞋踹的,鉆心的痛,讓男人徹底站不住,狠狠跪了下去。
不管這個男人是誰,來這里干什么的,這么心虛……肯定是不安好心!
冷憐低頭看了男人一眼,目光忽然一頓,她伸出手,從男人的口袋里取出了銀色的手鏈。
“這手鏈怎么會在你這里?!”
這手鏈她認識,也很熟悉,是慕笙一直帶在手上的。
“你把笙笙怎么樣了!”
冷憐驟然發狠,手上用力,直接把男人的手給掰斷了!
“額啊——”一聲凄洌的叫聲從男人的嘴中喊出。
冷汗直冒。
冷憐想著慕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單手取出手機給沈顧沉打了電話過去。
第一次男人沒接。
……
第五次的時候,男人才接起了她的電話。
“我在側門這里發現了一個人,他身上有笙笙的手鏈!你們過來一下。”
“我們馬上過去。”
能聽得出來,沈顧沉聲音都發緊。
最先到這里的,倒不是沈顧沉,而是……一個長相略陰柔的男人。
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一身冷漠,看似多情的眼睛,卻似有一股濃稠的化不開的寒意。
那是天生的,嵌在骨子里的冷漠。
江北曲家——是民國時期就存在的超級軍閥世家,他的祖上就一直是部隊的高官,到如今,也依舊如此,軍功彪炳!
但是……曲家在外面的風評,卻不是很好。
殺人如麻,尸骨堆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