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笙等人都下場后,范朔也被工作人員帶了下去。
剩余的幾位畫家被周永麟帶走了。
傅盈止原本是打算離開了,而且,也已經(jīng)和自己的侄子打了招呼,接過還沒走幾步,身側(cè)就多了一個人。
男人:“傅小姐,聊聊。”
傅盈止:“………”
“這里人有點(diǎn)多,我們?nèi)e處。”
可這里是展會,只要是有畫的地方,人自然都很多,這兩人又都長的禍國殃民的,到哪都是焦點(diǎn),所以,兩人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轉(zhuǎn)到了犄角旮旯里。
四下無人,倒是安靜異常。
姜離蔚靠在墻上,稍稍與她錯開了一點(diǎn)距離,然后他才去打量了一下她,并不是那種帶著有色眼鏡去看,而是——像在看一個商品的感覺!
她臉上畫著淡妝,一抹.紅唇,一襲紅裙,很長的流蘇耳環(huán),襯的脖頸修長,膚色白皙,瑩瑩透亮,看著是個極為溫柔的人。
傅盈止以為他把她帶過來是要說什么私.密一點(diǎn)的話題,卻沒想到,男人遞給了她一張名片。
“我公司剛好缺一個畫師,我看你畫技不錯,可以來試試。”
搞了半天,就是來挖她的!
傅盈止有些無語。
她長得這么美,他怎么就只看到了她身上的商機(jī)呢?
就沒有點(diǎn)別的想法?
傅盈止拿著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問他:“您想,讓我去你公司?”
“嗯。”
“你對我,就只有這個想法?”
這話聽在姜離蔚的耳朵里,就是說,去你公司做個畫師,也太看不起人了!
也是,能在鶴鳴展中參展的,那必然已經(jīng)是大神級別的畫師。
姜離蔚皺眉很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看向傅盈止,說:“確實(shí)是有些屈才了,設(shè)計總監(jiān)的位置可以給你,工薪要求你都可以提,能滿足我盡量滿足你。”
傅盈止:………
“你,只想跟我說這些?”傅盈止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姜離蔚看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復(fù)雜,然后說:“你把我畫的,也太娘了一點(diǎn)。”
“………”
她果然不能指望這個男人有什么情商。
蠢死他得了。
傅盈止不想再跟他多說話,落下一句“知道了”拿著他的名片就離開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噠的,似乎是在彰顯她心里的不爽。
姜離蔚此時的想法就是,是他給的條件還不夠好?還是說進(jìn)他的公司是侮辱她了?
女人的心思好難猜。
姜離蔚走出來的時候,就瞧見慕笙站在路口,他愣了一下,“小嫂子,你在這里做什么?”
慕笙抿了抿嘴,小嫂子這三個字,她覺得她估計擔(dān)不起。
“剛剛那人……”
“哦,她啊,你應(yīng)該見過她,她是第五號畫師,叫傅盈止。”
“她找你干嘛?”
“是我有事找她,我看她畫的挺好的,想讓她來我公司。”
慕笙:“就這樣?”
“還能哪樣?”
慕笙皺眉,難不成還是她誤會了?
“你不認(rèn)識她?”
“不認(rèn)識呀。”
姜離蔚確實(shí)不認(rèn)識傅盈止,傅盈止常年在傅家老宅里住著,京圈里見過她的人都不多,他也只是知道,沈顧沉有一個姑姑,至于這個姑姑多大了,他還真的不清楚。
他交朋友交的是沈顧沉這個人,又不可能把他家里所有人都認(rèn)全乎。
姜離蔚奇怪的看了一眼慕笙,莫名其妙的,“小嫂子,你來這里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