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沉和慕笙又在醫院里待了一會,等到晚上的時候才離開。
因為,總要把念兒和南絮送回家。
傅盈止倒是跟著一起離開了醫院,因為他們本來就不住在一起,所以就沒有和沈顧沉幾人同行。
大約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后,傅盈止重新回到了醫院。
羌活一直守在病房外,看到她的身影,嘴角輕抿。
一身紅色旗袍,穿著高跟鞋,在寂靜的走廊里,異常的清晰刺耳。
沒幾步,傅盈止就走到了羌活的面前,她透過透明玻璃朝里面看了一眼,目光微沉:“我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但是這件事,不能讓姜離蔚知道,懂?”
沈顧沉今天叫了她姑姑,以羌活的敏銳,不可能猜不到。
羌活盯著她看了一會,才說:“傅小姐,你是在警告我?”
“不是,是威脅。”傅盈止收回目光,那雙溫柔似水的眸子落在羌活身上的時候,瞬間冰冷如霜。
像是兩個最極端的人。
和沈顧沉有些像。
不愧都是傅家的人。
“你接近他——”
“我喜歡他?!彪m然沒有對姜離蔚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對旁人,她倒是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所以,你要是敢對他通風報信,毀了我的姻緣,我不會饒了你的!”
羌活:“………”
嘛,只要不是對姜離蔚生命構成威脅的,他都不會管的。
“傅小姐,你今天已經在醫院里待了一天了,晚上就我來守著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傅盈止又站了一會,想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打算明天再過來看他。
翌日,江南機場。
沈顧沉等了幾分鐘,就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來。
男人走路很慢,穿著經典款的風衣,發絲柔順的垂著,面容精致,比女人更甚,卻沒有一絲女氣,有一點淡淡的慵懶和冷淡。
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很有距離感。
沈顧沉走過去:“很累?”
男人打了個哈欠,說:“還好,飛機上睡的不舒服。”
原本是想坐私人飛機的,可是又覺得太高調了,所以就坐了民航。
只是沒想到這民航,如此累,中途的時候,旁邊的孩子還在哭,吵的他腦仁直抽抽。
現在都覺得自己的耳邊都是哭聲,嗯,果然還是星辰更可愛一點。
沈顧沉無奈,拿過了他的一個行李箱,就往車旁邊走。
坐到車上,男人才問:“離蔚,還在重癥監護室嗎?”
“嗯,一直沒出來,還下了兩次病危?!?
刀距離心臟太近了,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給的運氣了。
男人摩挲了一下手指,說:“你查到了什么?”
沈顧沉捏了捏眉心:“還沒來得及,離蔚出事那天,余家的老夫人死在了醫院里。”
現在余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網絡上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傳出了一個傳言——是余雋為了爭奪余氏的權力,設計氣死了自己的母親,其心可誅!
這件事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不過也有一些不一樣的聲音。
畢竟,是余雋最先提出的要與余老夫人斷絕母子關系,又是他主動退出了余氏的董事,主動辭退了ceo的職務。
他做的所有的一切,干脆又利落,絲毫沒有任何的留戀。
若是又去貪戀那些權力,未免有些自相矛盾。
就又有人站出來反駁了。
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點地位,想要混出一點名堂來,那簡直難如登天,也許余雋是覺得自己離了余氏就什么也不是,所以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