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冷漠:“應(yīng)該還有別的病人,醫(yī)生還是不要在這里耗著了。”
醫(yī)生似乎這才想起了什么事,急忙離開了。
而在醫(yī)生離開后,霍寒的曲九爺也各自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病房里瞬間就只剩下了姜離蔚和傅盈止兩個人。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姜離蔚躺在床上,虛弱的不行。
傅盈止低著頭,乖乖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是按照網(wǎng)上說的做法做的,誰知道……會差這么多。
姜離蔚瞧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嘆了口氣,有些不忍心責(zé)怪,畢竟她的出發(fā)點是好的,他對她招了招手,說:“你過來。”
傅盈止做了錯事,乖乖的走過去。
“坐床邊。”
傅盈止坐在了床邊。
姜離蔚伸出手,艱難的摸了摸她的頭,說:“以后別去廚房了,刀具危險,我會做飯,以后我做給你吃。”
姜離蔚并不是那種封建的男人,什么女人必須要會做飯,必須要在家里相夫教子,這些在他這里,通通都沒有。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那就是兩個人的家,誰做都是一樣。
其實,姜離蔚覺得自己大約是沖動了,但是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就自然會負責(zé)到底。
傅盈止眼底劃過一絲感動,“我也可以學(xué)。”
“不喜歡,就不用學(xué)。”
“你是不是找死我做的難吃?”
“是挺難吃的。”姜離蔚低笑了一聲,這確實是他喝過的最難喝的湯了。
“我說了,以后我做飯。”姜離蔚又不厭其煩的給她重復(fù)了一遍。
“跟我在一起,你想畫畫,可以繼續(xù)畫畫,不喜歡做飯,就可以不做,你不必遷就我,也不用委屈自己。”
姜離蔚覺得自己肉麻死了,可他能看得出來,傅盈止是有些拘謹(jǐn)?shù)摹?
“好了,不用自責(zé)了。”
這下好了,還是姜離蔚反過來安慰她了。
傅盈止看他唇干,就去給她倒了杯溫水。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醫(yī)院里照顧他,已經(jīng)大約了解到他的喜好。
他不喜歡花,他對花粉過敏,所有給他送花的人,都被他趕了出去。
他喜歡安靜,也喜歡工作,工作起來很認真,一絲不茍。
而傅盈止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看著他。
他認真的模樣,他訓(xùn)斥下屬的模樣。
所有的樣子都讓他著迷,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出院。
想跟他出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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