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從小樹林里出來,慕笙覺得自己的嘴已經麻了。
到了客廳,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往他們兩人身上落。
其實都在看慕笙。
慕笙被他們盯的臉更紅了。
沈顧沉扣住她的手,對眾人說:“余叔他們還沒來嗎?”
傅老:“他們剛才來了電話,說路上堵車,得過一會。”
傅蘊和這時從二樓走下,倒了杯水,倚在墻上,看著慕笙,目光有些深遠。
在慕韶光和余雋還沒有來的時候,唐溫言倒是先來了。
慕笙對他也有記憶:“哥。”
唐溫言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哥,你生病了嗎?臉色不好。”
唐溫言搖頭:“我沒事。”
他的臉色有些白,而且眼底有青色,是熬夜長途跋涉的結果。
唐溫言只是笑了笑,又說:“我過來看看你,我等下公司還有事,就先我離開。”
他來的快,去的也快。
慕笙看他走路姿勢,都很是奇怪。
唐溫言上了車后,他的司機便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先生,你真的不告訴慕小姐嗎?”
“不必跟她說。”
唐溫言卸下力,靠在椅背上,皺著眉,神情痛苦。
“先生,我送你去醫院。”
他啊,剛從境外回來。
他去境外做什么了呢,哦,千里去打容枯。
他把容枯摁在地上揍了一頓,他自己也沒落到什么好。
他記得容枯的話。
“我知道她是你妹妹,很早之前就知道,比你想象的要早很多很多……”
“唐溫言,你是我兄弟吧,那你能不能把你妹妹送給我,沒有她,我活不了。”
一代梟雄,一個殺人不眨眼,可以在境外擁有自己的勢力,讓人聞風喪膽的人,此時為了一個女人,卻可以說出這般軟弱的話。
唐溫言恍惚間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容枯。
他原本還想再揍,可也下不去手了。
唐溫言直接吩咐司機:“送我去醫院,這件事,瞞著我爸媽,還有唐拂。”
“是。”
司機跟了他很多年了,也算是他的左右手,能力不錯,也了解他的性格,也不會在外面多說什么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余雋和慕韶光才姍姍來遲。
兩個孩子直接就撲進了慕笙的懷里,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姐。
余雋夫婦來了京城安置好后,就已經來拜訪過傅老一家了。
所以他們見面,倒也不尷尬。
大家都很開心的聚在一快聊天,很有煙火氣,也很溫馨。
而今天中午的飯也比較簡單,就是一頓火鍋。
多多少少的菜擺了一桌子,慕笙沒有喝酒,傅老高興喝了幾杯,沈顧沉陪著余雋喝了不少,傅蘊和也和傅玉城喝了,總歸是除了女眷,大家都喝了。
傅盈止吃著飯,低頭笑了一聲。
其實,他們家里很少能聚這么多人。
傅家權勢太大,被上面的人忌憚,所以傅老的大兒子,才在金陵安了家,很少回京城。
其實也不像京城傳言的那樣,是傅元鐘為了傅家的財產把人逼走。
飯后,慕笙扶著沈顧沉上了樓,然后又和林缺抬著喝醉了酒的傅蘊和會了房間,因為擔心沈顧沉,所以她便讓林缺留下來照顧傅蘊和了。
林缺皺著眉,犯了難。
男人明顯喝了很多,因為是在家里,暖氣很足,所以他只穿了件白色襯衫,沒系領帶,上端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鎖骨隱隱約約的,再加上喝了酒,脖子上透著一點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