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中年女人的手。
“要說話就好好說,這里是醫(yī)院,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一個女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和男人一樣,任她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傅修輕輕一甩,就把女人甩開了。
可他和慕笙都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小子把我兒子腦袋都打破了,我就是過來要個說法,我有錯嗎?”
“難不成現(xiàn)在小孩打了人,就可以不用道歉?躲在醫(yī)院里,裝個病,就可以什么事都沒有?”
“那這也太沒有天理了,我兒子的傷怎么辦!”
女人的聲音很大,不久,許多人都圍了過來,對著屋子里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慕笙蹙了蹙眉,忽然問星辰:“星辰,你打人了?”
“嗯。”星辰抿著嘴,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生。
“那就道歉。”新書包網(wǎng)
星辰和傅修都下意識的看向慕笙。
她說什么,讓他道歉?
“霍星辰,道歉!”
這時,從外面?zhèn)鱽砹艘坏滥腥说穆曇簦@聲音有些冷,驟然傳過來,整個房間里的溫度都似乎冷了幾度。
慕笙朝外面看去。
男人身體頎長,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看到。
他越過人群走了進(jìn)來,這時,不少護(hù)士都走了過來,將周圍看戲的人都請走了。
站在了星辰的床邊,目光微冷,再一次開口:“霍星辰,道歉!”
星辰緊緊的抿著唇,倔強(qiáng)的瞥過了頭,看了眼傅修,明顯是在求救。
傅修是有幾分心疼的,這還輸著液,發(fā)著燒呢,他二哥這是想干嘛?
就一點(diǎn)不心疼?
“別看他,他救不了你,動了手,你就是錯了!”
“霍星辰,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霍星辰知道沈顧沉是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他還是怕的,也不敢惹。
片刻后,他扭過頭,掀開被子,下床,紅著眼,對著那女人鞠了一躬。
“對不起。”
態(tài)度很誠懇,家教足夠好,知道彎腰道歉,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女人似乎沒想到事情就這么解決了。
心里的氣稍微散了點(diǎn),便擺了擺手說:“我就是想要他道個歉,小孩子,你們以后可要好好管教,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敢打人,長大后,指不定敢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沈顧沉將星辰重新抱上病床,摸了摸他的頭,看到刺在手上的針有些歪了,白嫩的手上,浮現(xiàn)出一絲血珠,他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沈顧沉將血珠輕輕抹去,重新給他取了針,重新刺了進(jìn)去。
“星辰已經(jīng)道了歉,但是這件事,我會去好好查一下的。”
“你要查什么?”
“查星辰為什么會打人,查星辰為什么會發(fā)燒,而且一直高燒不退。”
因?yàn)榛艉轻t(yī)生的緣故,所以他對照顧星辰格外的細(xì)心,從小到大,星辰幾乎沒有生過病,這次一病,就鋪天蓋地的。
沈顧沉冷漠的看著那女人,穿著白大褂,明明是救人的天使,此時卻像極了索命的魔鬼,這話聽的女人心尖一顫。
不管做什么,動了手,打人就是不對,道歉那是必須的。
可既然已經(jīng)道了歉了,那之后的事,只要星辰?jīng)]有做錯別的事,那他們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diǎn)。
慕笙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
沈顧沉一瞬間發(fā)了難,倒打的那女人措手不及。
一開始,她還覺得這男人看著好脾氣,二話不說就讓霍星辰道歉,現(xiàn)在看來,并不全然如此。
傅修這時才恍然明白。
“隨便你們,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