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的,沈顧沉和慕笙就被姜離蔚狂轟濫炸的電話給吵醒了。
昨夜醉成那樣的人,早上倒是起的早。
沈顧沉接了他的電話。
“沈小二,你昨晚竟然把我打暈?”
“不是我。”
“不是你?還有誰丫的能做出這么慘絕人寰的事!”
他早上哪里是起得早,分明就是被疼醒的。
羌活說,這力道在重一點,要了他的命都是可以的。
“霍寒。”
“嗯?”
“霍寒打的,不信你去看監控。”
沈顧沉嗓音有些重,而姜離蔚剛剛聲音大,幾乎蓋過了沈顧沉的聲音,此時聽到他這么說,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臥槽!
他誤會了。
“額,那啥,我酒還沒醒,我繼續睡去了。”
“我記著了。”
冷冷淡淡的四個字,讓姜離蔚在被窩里都打了個冷顫,然后急忙掛了電話。
姜離蔚起身去了衛生間,到現在他的腦子都暈暈乎乎的。
沖了個澡,洗完漱出來后,就已經看到羌活拿著衣服,站在了門口。
“少爺,我服侍你換衣服。”
早就習慣了他的伺候,姜離蔚也只是往那一站,羌活替他脫下睡衣,給他穿襯衫,長褲,然后半蹲下身,給他穿了襪子,和皮鞋;最后拿起領帶,給他系領帶。
“我昨晚到底是被誰打暈的?”
羌活直說:“您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暈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
羌活搖頭。
姜離蔚拿過電話給霍寒打了過去。
“霍寒,昨晚是不是你把我打暈的?”
“是。”
“你也不怕你直接呼死我?心可真大。”
霍寒漫不經心的說出驚人之語:“你要去玩女人,我怕你失身。”
姜離蔚無語,被他一句話噎的很久沒反應過來。
“我怕你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操沒保住。”
“………”
你可滾蛋吧!
掛了電話后,姜離蔚問羌活:“三氏聯名的研討會是不是快開始了。”
“是。”
“給我留一個位置。”
“少爺怎么也對研討會感興趣了。”
“我聽說夜博士會過去,湊湊熱鬧罷了。”
姜離蔚擺弄著袖扣,衣服換好之后才反應過來,擰了擰眉:“我不是說了是來蘇陵旅游的,你給我穿西裝干嘛?”
“你前段時間不是說,要去參加股東會議嗎?”
羌活淡淡的提醒他。
“今天的?”
“嗯,十點。”
“那就走吧。”
驟然間穿西裝,倒是讓他全身不適應。
別別扭扭的。
“一定要穿西裝?”
“場合比較正規,穿西裝合適。”
姜離蔚“嘖”了一聲。
三日后,研討會在濟仁305醫院進行,研討會會進行五日,來的都是醫學界有名的學者。
姜離蔚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年過五十多歲的老者,急赤白臉的在吵架。
而且說的那些話,姜離蔚表示,聽不懂。
直到霍寒來了,姜離蔚才頭疼的問他:“這有什么好吵的?”
“快算,你知道45687-35462等于多少嗎?”
姜離蔚:“……”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姜離蔚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