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隱私,案子并未開堂庭審。京兆尹著人將審理結果送去了趙家。
一時間趙家人仰馬翻。
趙順率先沖進了松云院,不顧祖孫之情,怒氣騰騰質問趙老夫人:“你為何要對我母親下毒?她有哪點對不起你,對不起趙家!”
“整整九年了!母親那樣一個女子,生生被關在這深宅大院九年!母親她不僅要承受身體上的折磨,還有心理上的!這樣的折磨是讓她生不如死!”
趙家大爺等人也沖進了松云院,拉著趙順,看著趙老夫人的目光也有些復雜,但還是勸著趙順:“興許是假的,說不得是哪個看不慣我們趙家的政敵故意安排夏書來我們趙家,先毒害你母親,又毒害你祖母,緊接著又嫁禍,為的就是讓我們趙家失和,從內部瓦解分化我們趙家,順哥兒,我們不能中計!”
趙順不由冷笑,一把拂開趙家大爺的手:“那這個政敵可真厲害!對我們趙家所有的一切都一清二楚,甚至連我們遇事后的反應都知道!”
趙順這話不由說的趙家大爺愣住。
若這個政敵真的如此厲害,那他們哪里需要等九年?怕老早就將趙家按入土里了吧!
夏書的老子娘都是趙家的老人了,以前夏書的娘是跟著趙老夫人的,后來被配給了家里的小廝,才不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了。
其實他們也知道政敵算計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但他們實在沒辦法相信他們的母親會做這種事……
盡管如狀子上所言,他們的母親的確有充足的理由怨恨趙夫人。
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趙老夫人雖然這兩天吃著藥,但不知怎地,仍舊昏昏沉沉,時睡時醒。
但她將幾人的話全都聽進了耳朵里,攥著被子的手青筋暴起,“朱秀?那個賤人么……我就是要她生不如死!”
趙老夫人這話,無疑是承認了。
幾個兒子頓時眼神更加復雜,他們原本也是有希翼的,如今……
他們攔著趙順的手仿佛被荊棘刺著一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趙順瞪著趙老夫人,用盡力氣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怒氣,“你有什么資格怨我母親?若是沒有我母親,祖母以為趙家能走到如今這一步么?是母親一手將趙家帶到了頂流世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