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把柄,寧玉怎么可能留下尾巴。
寧濤這邊在查,寧楠那邊也在查。
不止在查,兩人還分別和自己曾經(jīng)的自己人接觸了。那些人如今就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他們,他們根本就沒辦法發(fā)揮。
看著最后一個人離開,寧楠的幕僚低聲道:“這太子究竟使了什么手段,這些人竟然都矢志不渝跟隨太子,不僅咱們這邊,四殿下那邊也是?!?
寧楠嘴角微微翹著,他笑:“不,不是太子的手段,吾那個五弟啊,光風霽月、溫潤如玉,怎么可能使得出讓這些趨炎附勢之徒矢志不渝的法子?”
幕僚瞠目看向寧楠,“您是說……安和王姬?”
“當然?!?
寧楠轉身,幕僚撐開傘,兩人步入雨幕中。
“吾這個五弟啊,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如此心意地信著他這個嫡親妹妹。”
輕緩的聲音飄入雨幕中,被雨水打碎,只剩下一聲輕嘆。
寧楠既已知道沒法子了,自然也不想再在此事上浪費時間,回去后便干脆將此事擱置了。
寧濤在得知后,不禁冷怒,拂落桌上茶盞書冊:“廢物!慫包!”
他還想著他們兩個狗咬狗,他好坐收漁利,結果寧楠那個慫包不上!
……
雨過天晴,隨著日子流淌,宮內(nèi)蓮池碧盤滾珠、荷香四溢。
前朝的爭端并沒有影響到后宮女人們。
尤其,前些日子又有新勝,衛(wèi)后高興,辦了場賞荷宴,邀了不少貴婦人參加。
賞荷宴定在三日后。
消息傳到四王子府時,寧濤正在喂鳥,聞言嘴角提起一抹冷笑,“賞荷宴啊,好宴?!?
還是衛(wèi)后舉辦的。
既然敵不過他,干脆……毀了他。
寧濤高聲喊來人來人。
……
三日時間很快過去。
這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貴婦人說說笑笑,攜著女兒進宮赴宴。
趙夫人自從身體好轉之后,漸漸開始出席宴會,這次進宮赴宴之前,她已經(jīng)參加過好幾次宴會了,自然有幾個說得上話的。
當然,以趙夫人的身份,若是肯出來交際,愿意與之結交的人自然不在少數(shù)。
衛(wèi)后的宴,寧玉怎么可能不出來捧場。
寧玉與許念韻相攜,說說笑笑朝蓮池走去,撞上宮門過來的趙夫人一行人。
“安和……王姬。”趙夫人笑著喊寧玉一聲,身旁的夫人立時拘謹起來,忙朝寧玉行禮:“臣婦見過安和王姬!”
“免禮!”寧玉一抬袖子,虛扶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