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睥著寧濤,淡淡道:“你也不必這么激本宮。孬不孬種的,你覺得本宮很在乎么?”
“不過,本宮倒是很后悔五年前沒有殺了你,讓你如今興風(fēng)作浪。”
寧濤惡狠狠盯著朝他走來的寧玉,“那你還不殺了孤?!你別不是不敢擔(dān)弒君的罪名的吧?哈哈哈……”
惠妃在旁邊瑟瑟發(fā)抖,“濤、濤兒你別說了……”
說著膝行兩步,抓住寧玉的袍角,姿態(tài)十分謙卑:“安和王姬,我們、我們知錯(cuò)了,您看在兄妹一場的份兒上饒濤兒這一次吧,我們以后一定……”
惠妃話未說完,便被寧玉一腳踢開。
寧玉看也沒看惠妃一眼,只盯著寧濤,緩緩蹲下來,“你讓人凌虐了謝金華,導(dǎo)致她小產(chǎn)是不是?”
寧濤微愣了下,大大方方承認(rèn):“是啊,是孤讓人凌虐的她!怎么樣?寧安和,是不是很想為她報(bào)仇?”
得到肯定答案,寧玉站起來,手指握的嘎嘣響,“是啊,想為她報(bào)仇。”
寧濤看著寧玉隱忍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姜的太子妃,你的好嫂嫂,是個(gè)千人騎萬人睡的爛貨,哈哈哈……”
“說起來,你那位好嫂嫂呢?你還不知道吧,孤就是第一個(gè)睡她的人,孤完事之后就把賜給下面……”
“混賬!”
寧玉一拳砸在寧濤臉上,用力之大,直接打落他幾顆牙齒。
旁邊的將士們也是一臉怒容。
這就是個(gè)畜牲!
那可是他的弟妹啊!
他既已稱了王,要怎樣的女人沒有?非得睡自己弟弟的女人?還是大姜太子妃!
這擺明了是要侮辱太子!
寧濤吐出一口血,血水里夾雜著兩顆牙齒。
他伸手揩去唇邊的血痕,喉嚨里發(fā)出桀桀的古怪笑聲。
寧濤被打的也沒什么力氣了,干脆癱倒在地上,狠厲的目光盯著寧玉,面上是挑釁的笑,“不止謝金華,還有你的母后衛(wèi)凝兒,孤也睡過了……”
“徐娘半老,韻味十……唔呃!”
只見寧玉一手握著匕首,一手提著一只耳朵。
她割掉了寧濤一只耳朵。
血水嘀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紅著眼睛看著寧濤,顯然已經(jīng)在狂暴邊緣了。
割耳的疼痛,讓寧濤身子蜷縮起來,手指捂著傷處,鮮血從他指縫冒出來。
他望著寧玉的目光仍舊兇狠陰戾,嘴角掛著嗜血陰冷的笑,“怎么樣,她沒跟你說吧,哈哈哈,身為大姜王后,竟然與庶子通奸,她肯定是不敢告訴你這個(gè)女兒……”
“沒關(guān)系、哥哥告訴你……”
又得寧玉一己窩心腳。
寧濤向后滾了數(shù)米也爬起來,以肘撐著身子,朝她看來,嘴角噙著冷笑,“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哈哈哈,不用謝……”
寧玉抬腳踩在他臉上,使勁兒蹂著,聲音冷的像淬了冰,語調(diào)卻很平靜:“你可真是個(gè)畜牲。”
寧濤被踩著臉,也沒有多惱,喉嚨里有桀桀的笑聲溢出:“是啊,你還不殺了孤為你的母后嫂嫂報(bào)仇嗎?!”
寧玉蹲下來,掐住寧濤的下巴,“殺了你?你配嗎?殺人啊,從來都是最簡單、最溫和的手法,本宮會(huì)讓你知道,什么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寧濤望著寧玉,咬牙切齒眼神狠戾。
他知道這個(gè)女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說這些就是想讓她一刀了解了他!
而不是什么求死無門!
寧玉起身,看向旁邊侍立的士兵。
幾名士兵會(huì)意,立馬小跑兩步過來,道:“王姬有何吩咐?”
寧玉道:“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拔掉他的舌頭,刺花他的臉,割掉……閹了他,送他去關(guān)押窮兇惡徒的刑司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