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法子也可以用上,本宮只要他們銘心刻骨。”
痛的刻骨銘心,死的刻骨銘心。
侍衛(wèi)應聲是,拉起那人,其他人幫忙將他綁了。
寧玉又看向其他三人。
三人面色慘白,卻也緊抿著唇。
“不說啊,拉下去吧。”寧玉的語調(diào)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不泛一絲漣漪。
“寧安和,你不得好死!”有人驚恐大罵。
“不得好死?”寧玉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不得好死便不得好死吧……
她早就生不如死了不是嗎?
“在本宮不得好死之前啊,至少可以看著你們不得好死。哥哥他做什么了?許故要派你們要殺他?”
寧玉笑著擺擺手,“帶走吧。”
侍衛(wèi)帶著幾人往旁邊去。
那邊已經(jīng)傳來先前那人壓抑的呼痛聲了。
寧玉轉(zhuǎn)身,朝被侍衛(wèi)和土匪團團圍住的地方走去。
侍衛(wèi)們紛紛讓開道路。
土匪們看著那張幾乎和寧澤一樣的臉,猶豫片刻,也讓開。
寧玉提著劍,從眾人讓開的道路緩緩走過去。
寧澤跪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個人,身上的白衣錦袍被血漿染的鮮紅。
他聽到動靜望過來,臉上有悲憾有無措,似乎還是曾經(jīng)初見時那個少年哥哥。
他一只手按在那人傷口上,一只手被那個人握在手里。
一看到寧玉,忙喊道:“姣姣,他受傷了……”
“是為救我受的傷……”
哥哥的救命恩人啊。
寧玉道:“我看看。”
土匪們也反應過來,一迭聲道:“快快,請醫(yī)師來!”
“這一來一回太費事了,快準備車子,送大當家下車去醫(yī)館救治!”
一時間后寨這邊奔跑亂亂。
寧玉蹲下來,隨手將劍扔在身旁,寧澤忙往旁邊讓了讓。
傷口有兩處,一處在肋下,一處在胸前。
傷口倒還好,沒有傷及要害,主要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
這種傷,常年行軍的人都會簡單包扎。
寧玉喚來幾名侍衛(wèi),道:“帶他去內(nèi)室處理傷口吧。”
侍衛(wèi)們也看了眼傷口,沒有傷及要害,便抱拳應一聲是,就去抬大當家。
金瘡藥什么的,他們都常備著,這種傷,勉強也能處理下,至少先止了血,再送去醫(yī)館救治。
幾人抬起大當家,他卻死死拉著寧澤的手。
寧澤被迫也跟著一起進了屋子。
有土匪走過來,好奇朝寧玉打量,因為這些土匪剛剛是死命護著寧澤的。
所以對于這些人的圍觀,寧玉也沒有說什么。
安靜地杵立著,任由這些人圍觀。
“你……和澤公子長的好像啊,是一胎生的?”
“你到底是爺們還是娘們兒啊?”
“殺人那么猛,肯定是男人啊,哪有娘們這么能打架?”
侍衛(wèi)見這些人無禮,想喝責他們退后。
寧玉抬手制止他們,道:“我是他的妹妹,一母同胞,相差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