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那會兒年齡多了,就他在家時吧,他在家也是個金尊玉貴的少爺,是有許多人伺候的,怎么會做這種活計?可不得煩死他累死他啊,最后他慢慢地發現黑色衣服比較耐臟,穿的衣服便都以黑色為主了,穿的多了,倒也就習慣了,后來也改不過來了。
寧玉見趙平不話,得意洋洋地高昂著頭顱挑釁一笑,哼,總算贏過他一次了。
趙平被寧玉這挑釁一笑搞得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這丫頭。
“我看啊,咱們誰也別嫌棄誰了。”寧玉幽幽道,完走了。
趙平看著寧玉歡快離開的背影,心里有點不得勁兒。
他懊惱地蹙蹙眉,一臉不爽。很快,他胡亂揮下手,將劍甩起來扛上肩頭,朝附近守在暗處的士兵做了個手勢,轉身走了。
沐左沉穩,辦事效率也高,趙平回去吩咐人找了沐左來,將寧玉的話了,沐左也不反駁,也不多問,轉身安排去了。
很快,便挑了十個左右士兵。
一衛的士兵們也算和寧玉相熟,聽到是寧玉要幫忙,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不得了,“王姬又要查案子嗎?!”
沐左一本正經道:“我也不知,這是將軍的吩咐,你們去了便知道是什么了。”
“好嘞!”
“我們這就去!”
士兵們應一聲,轉身就走。
查案子抓惡人啊,可比這一的干站著不動有意思多了。
開心!
……
……
寧玉回去后時間不久,趙平送的人就到了,都是一衛的士兵,進了院子就嘻嘻哈哈地喊王姬王姬。
這么快就來了?
趙平那禽獸辦事效率還挺高啊。
寧玉淡定地喝一口茶,放下茶盞,走出去,士兵們已經涌到了她的房間門口,但礙于男女之別,并沒有進來,只嚷嚷著問她有什么事需要幫忙。
寧玉看著士兵們,面上露出笑容,“本宮中午回來的時候有人攔著車駕申冤,本宮沒有人手,只好求趙將軍將幾位哥哥借我一用。”
“這聲哥哥可不敢當,咱們能跟王姬見見世面都高心很呢!”
“對了王姬,這次接的是個什么案子?我們都需要做些什么?”
寧玉道:“這次不是大案,民事糾紛而已,是一個叫朱福其的人是三年前有人誣告他以次充好,被害的丟了名聲丟了鋪子,希望本宮能給他做個公道,還他清白,還有將鋪子也收回來。”
“這么的案子,交給知府審理就行了,哪里還用得著麻煩您啊。”士兵道。
寧玉:“朱福其他找過知府,也擊過登聞鼓訴冤,徐執禮根本不見他呀!”
“什么?這徐大人看著……也對,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之前馬有才的事兒,也不是他縱容形成的?一般人,哪有那么大的膽子,還不是因為有靠山。
士兵心底對徐執禮隱隱生出厭惡。
“他還他有一次在半路攔住徐執禮訴冤屈,被狠狠打了一頓,差點打死了他。”寧玉道。
“這就過分了!”士兵怒道。
“身為知府竟敢當街打人!”
“就是,太過分了!”
士兵們正是熱血的年紀,心中有正氣,聽到寧玉所言,義憤填膺,怒目圓瞪,簡直恨不得將徐執禮生撕了。
“王姬您怎么辦,我們聽你的。”士兵們道。
寧玉微笑:“這次你們主要聽阿姐的,本宮看著。”
“許姑娘?”士兵們一愣。
他們也是見過許念韻在落陽寨殺人時的模樣,是個狠角兒,并不敢輕視了她去。只不過,她一無官身,而不是皇親,他們……
士兵們不是很樂意。
但看著寧玉模樣,士兵們還是壓著心里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