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韻朝李陌大大方方一禮,笑道“公子可有摔疼,若需醫治,我們會承擔醫藥費?!?
“阿姐我已經醫治過他了,也賠了他醫藥費?!睂幱竦?。
許念韻“……”
李陌望著許念韻,聲線有些緊,但含著笑意“是,王姬已經為在下包扎過傷口,也賠過醫藥費了?!?
許念韻點點頭,“那便好?!?
“在下冷陌。”李陌拱手一揖。
許念韻有些詫異地看向李陌,這是互問姓名么?
隨從也詫異地看向李陌,中途還多看了許念韻兩眼。殿下是看上這個許姑娘了么?殿下平日里也不是什么為美色所耽的人啊。
“啥,冷漠?”
只有寧玉哈哈大笑,聲音脆如銀鈴。
“玉兒?!痹S念韻不贊同的看寧玉一眼,姓名乃父母所取,怎可笑話。
寧玉忙捂住嘴,“我不笑,不笑。”
許念韻看向李陌,笑道“既然公子無礙,那便告辭?!?
李陌笑著點頭,“嗯。”
“王姬還比嗎?”許南衣問道。
“不比了,這局算我輸。”寧玉很灑脫。
許南衣雖然厲害,但還是在可接受范圍之內,而她現在師從趙平呢!假以時日,十個許南衣怕都打她不過。
寧玉也不再理李陌了,轉身將劍扔給林風,笑道“風子你這劍一點也不好用?!?
林風“……在下林風。”
“本宮知道啊,風子?!睂幱竦?。
武斗結束,三樓很快清空,圍觀之人大多賺的滿載如歸,只有少數人與坐莊設賭之人輸了個大發,不過能進樊家酒樓,能去看武斗的,誰沒些閑錢?
兩人下去后,被告知了一個驚饒消息,驚的寧玉下巴差點掉地上。
“那……那……那個冷漠真是大靖太子?!”
“如假包換?!背椎馈?
“哪,我隨便掉下去那么一壓,就能壓倒個太子,本宮這是……什么神仙運氣?!”寧玉著“嗷”地叫一聲,“我今日壓了他,他會不會找我報仇?他是什么性子,眥睚必報嗎?”
楚易“……”
“王姬……真跳脫?!痹S南衣干笑。
許念韻拍寧玉一下,“好了,別鬧了?!?
“哦?!睂幱裢V谷氯?,一本正經。
許念韻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他國太子,來我們大姜做什么?”
“不知道?!背状稹爸耙詾樗雽μ优c王姬不利,但目前看來,顯然不是,倒像是對王姬好奇,過來看看。”
“好奇我?”寧玉指指自己,一臉不解,她有什么可好奇的?
楚易勾了勾唇,“王姬不知道自己在民間名聲有多好嗎?”
寧玉“……”
……
……
李陌回房間后,取下斗笠,隨從忙接過,“公子,您的傷無礙吧?”
“傷?”李陌抬起胳膊看了眼,嘴角勾出點點笑意,道“無礙,破了層皮而已?!?
“那金瘡藥,可是有什么用途?”隨從試探著問。
“金瘡藥?”李陌脧了眼隨從,“自然是治傷了,不然還有什么用途?!?
隨從“……”
“那您執意要那金瘡藥做什么?咱們又不是沒有好的金瘡藥?!彪S從恭謹地道“屬下不明白?!?
李陌今心情略好,并不追究隨從話多,反而為他答疑“我看寧安和珍視這瓶藥,所以我就想要過來?!?
隨從“……”
“那您對那位許姑娘……”
李陌眉眼淡鐮,眼中似有悲傷流出,他笑道“她長的很像我一位故人?!?
故人?
他從十歲就跟著殿下了,怎么不知殿下還有什么難以忘懷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