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的無名鎮學霸已經上線。
在靈塵不解的目光中,在仔細地觀察御使飛劍的靈塵一整天后的葉明柯回到客棧里,鋪開了一麻袋的計算紙。然后在靈塵驚駭莫名的目光中開始閉關推演。
他首先畫下的是,用靈眼觀察到的御劍術的靈力模型,遇到不清晰的地方就叫靈塵仙人再次示范,而后刨除了感應道的環節,直接開始逆向測算道是如何運轉來控制靈氣的精微變化,形成法術的。
這個并不算得上高級的術法,在真正進行計算的時候需要測算的數據卻浩如煙海。
如果徐子先也來幫忙計算,估計就會把以道御靈,視為一個有計算機大大小小程序輔助的人,而跳過了道的層面來御靈,就相當于原始人用木棍來計算微積分。
一個有大量程序和公式可以輔助簡化,而另一個是直面整個變化萬千的大世界。
好在,葉明柯從小接受的是以推演宇宙為目標的天衍師的教育。天地可測算,靈氣變化當然也可以計算。
學習無日夜。已經一年沒有被姨的天衍棋凌虐的葉明柯在御劍術這個術法從心找回了那種熟悉的痛并快樂的充實感。
嘿,姨,真挺想你的。
清晨從草稿紙堆上醒過來葉明柯,聽著窗外的鳥鳴聲,微抿著嘴唇,輕聲地道。
……
六界之外,原本一片死寂,幽黑無垠的虛空突然劇烈地震顫起來,絲絲縷縷的光明從最純粹的黑暗里流淌開來,越來越亮,到最后仿佛有一顆太陽從那片虛空里升起。那片虛空的每一處同時傳來不可名狀的、卻讓人連靈魂都顫栗的空間開裂聲。
那輪旭日從黑暗的虛空深淵里快如隕石流星般逆升而起,綻放出無窮無盡的光與熱,那些光與熱并沒有在這片空間里擴散,而是扭曲蜿蜒著又折回到那輪旭日之中,讓它永恒地明亮。
“倏”
剎那間那輪旭日隱去,原地只留下一個身著金色帝袍,頭戴帝皇冕旒的偉岸身影,他無聲地立在虛空之中,四周無垠的虛空中所有的隕石、塵埃都無聲無息地改變了運行地軌跡,圍繞著他而旋轉。
他看向腳下那片困住了他一載時光的黑暗虛空,赤金色的眼眸里流淌著復雜莫名的光。
“這就是你們的局么?好,朕會接下來。”
他淡淡地自語了一聲,而后轉身,一步之間撕裂空間而去,踏入了一座巍峨千萬丈的巨門,門戶上刻著蘊著濃厚道韻與神力的巨大古篆——
南天門。
他緩步登臨。
那座巨門上所有的披甲戰神見到他的第一瞬間同時狂熱地跪拜而下,口呼帝主。
他回到了他的天庭。
在他踏入一瞬間,整個天庭所有人都肅穆而立,雅雀無聲。
盡管他們已經一年沒有見過那道身影親臨,青天宮已經大肆散布了天帝已隕落的消息,但是沒有人敢相信,這座巨大的天庭依舊在嚴格地按照著他的意志運轉。
沒有人敢在他消失不過一載時就反叛。甚至許多人連出現他已經不再這個世間大逆
不道的想法都不敢有。
重歸那座高居于九天之巔帝位的他,臉上依舊平靜漠然,沒有半點疲倦與虛弱。
“傳令人間。”
他緩緩開口,威嚴的聲音在腳下空曠的大殿里重重回蕩。
……
東海仙境的萬頃碧波之上,拉著仙島不斷逆著歸墟大潮游動的一只神鰲仰頭發出遼遠壯闊地長吟。
蓬萊島上的一座通體由白色玉石鋪建而成的的宮殿,上下四方皆是一色白,一個身著白袍,抱著一把銀色長劍,白發白須的身影坐在大殿中央的白色蒲團上。
人間已經入春,這個處在四季溫暖的海上的殿宇穹頂,卻結滿了透明的冰凌。那個端坐著的人影身上也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