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一開口,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滿朝文武“………”
大臣們皆提心吊膽,連個屁都不敢放,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被‘攝政王’支配的恐怖日子。
言鈺雖是女兒身,可滿朝文武無一人敢拿她當作弱女子,廢話!
哪個女子敢清君側推翻昏君?她能。哪個女子敢出入戰(zhàn)場逼得敵軍退兵?她能。哪個女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女扮男裝入朝為官?偏偏她敢!
楚長蘇深深的凝望著她,語氣中竟帶著一絲絲委屈,“阿鈺……你不喜歡我做皇帝嗎?”
言鈺再次無視他的話,目光凜冽的掃向一眾臣子,輕飄飄的拋出一句“看來孤是離開朝堂已久,眾卿已然不認孤這個攝政王了……”
終究還是有人耐不住壓力,跪在地上叩首謝罪,誠惶誠恐道“臣等不敢,望王爺恕罪~”
有人起了帶頭作用,接下來便接二連三的有人俯首稱臣。
言鈺微微垂眸,一言不發(fā),不怒而威。
而與此同時。
女眷們“………”
那位女子不是赫連家主的夫人嗎?怎么一轉眼竟然成了什么王爺?女子為王,這怎么可能……
在場的一眾女眷們一臉懵逼,劇情的發(fā)展遠遠超乎她們的想象。
貴女們竊竊私語道“她不是赫連夫人嗎?怎么轉言成為了攝政王……”
“是啊,她不是同赫連家主一起來的嗎?”
大臣們等等,他們好像真相了……
楚長蘇聽聞此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希望聽到她的解釋。
言鈺不可否置的收斂眸光,回首望向赫連裴羽。
赫連裴羽看向她的目光是那樣的堅定,他懂她要說什么。
她輕聲說道“眾卿家平身吧,孤如今卻是不過是一介婦人而已,承擔不起爾等之跪拜~”
眾位大臣“!!!”
大臣們看著臉色愈發(fā)難看的皇上,感覺風雨欲來,一個個將頭頂上的腦袋壓的更低了,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滿朝文武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皇上尚未登基時同言鈺的那段‘孽緣’……
可如今,攝政王失蹤一年后竟然是同旁人成婚了!還是大名鼎鼎的赫連家主!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阿鈺……你說什么,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楚長蘇幾乎是咬牙切齒似的問道,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顫音。
言鈺轉過身,面向楚長蘇,對他行了臣子之禮,一臉正色道“回稟皇上,這本應是臣的個人的家事,不應拿到朝堂之上,可如今永昌國庫空虛,百姓食不果腹,臣作為攝政王,理應為圣上分憂,臣夫赫連愿施以援手,助永昌復以往日繁榮。”
卻始終不曾仔細瞧過他一眼。
許是她的神色太過于平靜,語氣太過一本正經(jīng),讓眾人都開始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傳聞有假,攝政王言鈺同皇上并無男女之情?
她表現(xiàn)的太過滴水不漏,連楚長蘇都忍不住輕“呵~”一聲,他喃喃自語道“他是你的夫君?那我呢?我們曾經(jīng)也是成過婚的!如今我又算是什么!”
他一步步的走向她,他滿眼控訴,眼睛死死地盯著她,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
他的話充滿歧義,讓人不想誤會都難,言鈺聞言,難得的皺了皺眉,“皇上慎言!你為君,我為臣,除此以外,你我之間不會有第二種關系。”
楚長蘇聞言,他的身子不可見地輕顫了一下,不可置信似的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是拜過天地,是磕了頭的……”夫妻啊~
“陛下慎言,鈺兒是本座三書六禮迎娶進門的,更何況……”赫連裴羽說到這兒突然頓了頓,朝言鈺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突然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