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鈺郎待我最好了。”在言鈺面前她可以肆意的胡鬧,也從不曾在言鈺面前擺公主架子,自然就顧不得什么稱謂了。
言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他對她一向縱容。
世人皆以為言鈺對公主有男女之情,其實不然,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曉他對她不過是愛護姊妹之情。
在葉尚恭看來,言鈺不過是看似溫柔,這柔情的背后不過是無情罷了,雖然他待公主極為不同,可那又能證明什么。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可他卻好像不曾看透過他,表面溫和有禮,實則不過是一種疏離。
屬于言鈺的驚才艷艷,更使他看起來高不可攀,宛若這遺落世俗的仙人,他們之間的距離太遠,可偏偏九公主一來,他身上就多了那么一絲人情味,這般看來倒像個長情貴公子。
女兒節說白了就是可以名正言順約會相親的節日了,正適合她和公主這樣有婚約的‘培養感情’。
女兒節到來之際,言鈺正準備進宮找公主,一同出宮過女兒節。
去的路上,毫不意外的又碰到了七公主,也就是皇貴妃生前唯一的子嗣,楚長蘇。
“表兄,”按照皇后這邊的關系,身為皇后親侄子的她,的確可以稱之為她的表兄。
言鈺聞聲看去,只見不遠處一高挑美人款款走來,女子紅衣似血,如世人所說,若她是天上謫仙,此人便是人間妖孽,妖嬈美麗,讓所有女子自愧弗如。
一頭青絲披散在身后如同上好的絲稠般光滑柔順,發間隨意輕挽的步搖,一雙勾魂攝魄的招子,眼角微微上挑,本就嫵媚的容顏,更添了幾分撩人,笑容很是妖媚奪人魂魄。
此乃一禍水,敬而遠之。
“見過公主殿下。”言鈺雖溫和有禮,卻萬分疏離,不顯任何親近之意。
“不想在此處竟偶遇表兄,看表兄神色匆匆可是要去尋小九?”楚長蘇盡可能的找話題,與言鈺交談。
她走的是去皇后宮的必經之路,更何況今日是女兒節,誰不知道她進宮是因公主。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每逢她進宮總會‘偶遇’這位七公主,一次兩次的說是巧合也就罷了,每次進宮都‘巧遇’楚長蘇,她很難領會不到其內外深意。
于是乎,言鈺對她色愈恭,禮愈致,態度越來越‘尊敬’,有禮到那種多一個眼神都不給的程度。
“正是。”言鈺想不通為何這七公主如此勵志的堅持不懈挖墻腳,挖的還是她的親妹妹的墻角。世人皆知他同九公主的婚約,沒道理身為同父異母的姐姐不知曉。
“正巧,本宮也要去看望母后,本宮同表兄順路,不如一起?”楚長蘇看著面前這個冷漠疏離的男人,很是氣憤,他待他為何這般無情,難道就因為他是男人,不及女子香甜可口?
沒錯他是男兒,但是從出生就被母妃瞞了下來,貴為皇貴妃又如何?還不是活的這般艱難,母妃沒有強大的母族,只能委屈他。
他知曉母妃是為了保住他的命,在這深宮除了太子就沒有成功活到大的男嗣。
他的容顏很是出色,比他的母妃更甚,不曾有人懷疑過他的身世,沒有人會抗拒他這張臉,就連言鈺初次見他,也被他的美色蠱惑過,但是僅僅那一次,只有一次而已。
隨著他的長大,他出落的越發動人,即便女裝以色事人,他對男人的誘惑也是致命的。可是,偏偏他例外,只是越發的冷淡和漠視,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個還沒長開的黃毛丫頭!
“好。”言鈺溫文爾雅吐出一個字。明明客氣萬分,卻讓人倍感疏離。
“不知表兄今年又會送什么好東西給小九,長蘇拭目以待。”楚長蘇的一個不經意回眸,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真是裸的勾引,要是九公主此時在場定會手起鞭落,毫不猶豫的抽死這只妖孽,誰給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