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的她吸了口氣。
唐芷萱關懷的問道,“姑娘,你醒了?感覺如何?”
剛剛清醒的她,如同剛出生的嬰兒,眼神里盡是懵懂和迷茫,深邃的水眸如同被蒙上層層薄霧,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唐芷萱承認她面前的女子,用盡天下最美的詞藻形容都不為過,她可以說是美的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讓同樣身為女子的她自慚形穢,望然生畏。
言鈺見眼前女子正在給她施針,且此女衣著古裝,此情此景,就像是再演古裝劇。可是,她知道并不是在拍戲,因為這并有沒有什么攝像機之類的道具。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她穿越了。
“姑娘,姑娘???”芷萱揮了揮手,言鈺這才回過神。
“你是大夫。”言鈺看著刺在她身上的銀針,篤定道。
芷萱微微一笑,“可以這么說。姑娘,身體可還有什么不適?”
言鈺思慮再三,決定了先裝失憶搞清楚狀況再說。“我的頭很痛,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這是在哪?”她眼睛迷茫的到處看,眼神里充滿了不安。
唐芷萱大為震驚,難道這姑娘是失憶了?她的心很亂。
言鈺只是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安安靜靜的等她回答。
唐芷萱狠了狠心,咬牙道,“姑娘怕是得了失魂之癥,你是唐家的千金小姐,唐芷萱。”
“我去看看藥好了沒有,姑娘請稍等。”于是,急忙抽身離去。
“小姐,你怎么親自過來了,那姑娘呢?”漣漪一邊煎著藥,一邊問道。
唐芷萱看著面前這個,跟隨了自己七年的小丫頭,心情很是復雜,艱難的開口道,“漣漪,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漣漪不明所以,“小姐待奴婢是極好的。”漣漪憑良心回答道。
唐芷萱斟酌再三,她突然向漣漪一拜。
漣漪猛地一驚,“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唐芷萱此時早已淚流滿面,她望著漣漪,不知如何開口。
漣漪也跪了下來,“小姐,有何事但說無妨,奴婢從九歲便被賣進了唐家,是小姐讓我衣食無憂,不再飽受欺凌的,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
唐芷萱正色道,“你是知道的,我不過是個唐家不受寵愛的嫡女,如今更是年歲已大,可蕭王府卻遲遲不肯提及婚事。此番進京更是舉步維艱,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自私一回,為我自己而活。所以,漣漪你會幫我的對嗎?”
“漣漪雖然不知小姐究竟要做什么,但是,只要是小姐的事就是奴婢的事,奴婢定會全心全意幫助小姐的。”
于是,唐芷萱就將她想要貍貓換太子的事同漣漪說了,她希望漣漪能夠幫助那姑娘,前去京城頂替她的身份活下去。
漣漪聽后大為震驚,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不過,面對小姐的懇求,她終究還是心軟了。
“若是事情暴露,你便說我死于山賊之手,切記不可連累到那姑娘。”對于唐芷萱來說,她最為虧欠的表示言鈺,她們素不相識,她卻要為她的一己私欲而毀了。
沒錯,在她看來,京城并非什么好地方,像她這般被犧牲的棋子比比皆是。
“姑娘久等了,快把藥喝了吧!”唐芷萱儼然就是個醫(yī)者。
漣漪見醒來的言鈺,先是愣了愣,即可便回過神來。
“小姐,你可總算是醒了,奴婢擔心死了,嗚嗚嗚~”漣漪趴在言鈺身上,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了她的演技。
身為唐府的下人,怎么可能不懂得審時度勢呢?她只是個奴婢,她想成全小姐,但她也不想死,所以,只能盡一切努力,讓這場戲變得逼真。
漣漪告知言鈺,她是金陵唐家的嫡女,但是,因為母親早逝,所以并不得寵。并且自小便與蕭王爺蕭戰(zhàn)定下了婚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