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襲香聞言臉色鐵青,頓時氣的七竅生煙,可惡!可惡至極!這該死的賤人!
適才王爺竟然被這個女人迷惑的失態(tài)了!王爺何時這般模樣過?一定是這個賤人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赫連裴羽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玉眢,剛剛她舞劍的時候,她舞劍的招式,竟然跟迷婳宮的內(nèi)門心法有些相似,是他看錯了嗎?還是,她本就是我迷婳宮之人……
蕭戰(zhàn)眉頭緊皺,他到底該不該懷疑她?她不過一介弱女子而已,則么可能上過戰(zhàn)場呢?是不是他多想了。更何況,他們之前有過婚約,若非他退婚,或許他們早就成親了……
言鈺身著一身男裝,風(fēng)度翩翩的走到了孫襲香面前。
“如何?不知孫小姐對在下的劍舞,可否滿意?”言鈺笑得一臉純良,眸子里卻是刺骨的寒冷。
“唐芷萱!你不要太囂張,你不過是僥幸而已,除此之外,你可還會其他才藝?此項不算!”孫襲香蠻不講理道。
南宮少鈞撇撇嘴,真是個惡心的女人,竟然敢抵賴!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還名門世家呢?呸,惡心……
眾人也對孫襲香這種行為,嗤之以鼻,她簡直罔為世家貴女。
“哦?敢問孫小姐為何不作數(shù)?”言鈺漫不經(jīng)心道。
她并沒有像旁人那般氣憤,仿佛早已料到她不會承認一般,云淡風(fēng)輕。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本小姐說了不作數(shù),就是不作數(shù)!”孫襲香胡攪蠻纏道。
大王爺這時候出來主持道“既然孫小姐不服氣,那不如便再比試一場如何?這局姑且算是平局。”
大王爺都開口了,眾人也不好在多說些什么,誰讓孫家權(quán)勢滔天呢?大王爺?shù)拿孀舆€是要給的。
“大王爺都說了,這局算平局,你還敢有異議不成?”孫襲香好一陣得意。這局本就該是平局,她絲毫不認為她哪里比唐芷萱差。
“既然大王爺開口了,臣女自然是無異議的。”言鈺淡淡抬眸,看了大王爺一眼。
這一眼也沒什么,言鈺并無指責(zé)之意,但是大王爺心里就是覺得虧欠了言鈺什么,面子上有些難堪。
他也是左右為難,沒辦法,孫家人的行事風(fēng)格,睚眥必報,他不想開罪。
“這一局定輸贏,結(jié)果便由在場的眾位公子抉擇,如何?”大王爺說道。
赫連裴羽難得開口道“為彰顯公正之意,此局的題目便由本公子出可好?”
赫連公子可是大王爺?shù)淖腺e,大王爺自然是不會反對。
“既然如此,便有勞赫連公子了。”大王爺賠笑道。
赫連裴羽向他點了點頭,接著示意屬下,將他準(zhǔn)備的東西拿上來。
眾人看的不明所以,這是要唱哪出戲?
“快看!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鳳求凰?!!”
“什么?竟然是七弦鳳求凰!!!”
“傳說中的亡國之器!怎么會在赫連公子手里?”
……
鳳求凰,七弦琴,乃是一曠世神器,其音之美,余音繞梁,不絕于耳。據(jù)說“鳳求凰”是一位叫元臻的人獻給北蜀皇的禮物,其制作年代不詳。北蜀皇自從得到“鳳求凰”以后,整天彈琴作樂,陶醉在琴樂之中。
有一次,他竟然連續(xù)七天不上朝,把國家大事都拋在腦后。王妃樊姬異常焦慮,規(guī)勸北蜀皇說“君王,您過于沉淪在音樂中了!過去,夏桀酷愛‘妹喜’之瑟,而招致了殺身之禍;紂王誤聽靡靡之音,而失去了江山社稷。現(xiàn)在,君王如此喜愛‘鳳求凰’之琴,七日不臨朝,難道也愿意喪失國家和性命嗎?”北蜀皇聞言陷入了沉思。
傳言他無法抗拒“鳳求凰”的誘惑,只得忍痛割愛,命人用鐵如意去捶琴,琴身碎為數(shù)段。
可是不久后,北蜀還是亡國了,今時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