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醫生護士的上下班時間都有不同,那些上夜班的晚上十一點需要從家送到醫院,而凌晨兩點下班的則要從醫院送回家。只要醫護人員都行車需求,幾乎都會有人主動接單。
郭安安被每個人表現出的責任感給震撼了——沒有人給他們發工資,也沒有人要求他們必須去工作,甚至還要自己貼補燃油費,可他們依然做得樂此不疲。
不一會,黃歡也在群里發送了一條信息“湘蕓醫院李護士已上車,體溫363c,無咳嗽。”
其余接到醫生護士的志愿者也在群中報備著自己的行程和安全情況。
確認所有人員接送完畢后,作為組織者的黃歡繼續在群里安排行程“大家今天辛苦了!今天夜班值班同志為王冰、李成、徐天,在接送過程中請注意測量體溫、戴好口罩。其他同志回家后請做好消毒工作,切記不要掉以輕心。我們明天繼續戰斗!”
看到群里這些消息,郭安安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那篇報道確實寫得太早了。她白天聽到黃歡的故事后,內心很是澎湃,便一氣呵成了那篇“疫”路逆行的稿件,可僅是看到那條逆行路上的一隅,郭安安就發覺,自己的文字與他們逆行的身影相比,果真是無力且單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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