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看著等她的長虹人馬,呵呵一笑打了招呼。
“本王此去長虹是去明家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與政務(wù)無關(guān),倒是有勞秦王和皇子殿下等候了。”
秦王看了下洛一九及身后的人,說道“戰(zhàn)王客氣,戰(zhàn)王能親往長虹看來也是緊要之事,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呵呵,緊要倒是緊要,也沒什么特殊,所為青月樓一事。”
洛一九說完,秦王閉口不言了,青月樓之事確實忌諱。
兩方人一同趕往長虹,洛一九一路悠哉逛景,一點緊張的氣氛都沒有。看的秦王很是納悶,完全琢磨不透這個戰(zhàn)王到底什么路數(shù)。
一路上,秦王沒少給四皇子出主意讓他接近洛一九一探究竟。
起初洛一九無聊,還陪著玩會,可是一路下來總是試探就煩了。
洛一九看著走在身邊的四皇子說道“本王好色之名起于我丈夫,而后被地威七皇子給帶出了名頭。本王好色是真,可是只好我夫君之色,除他一人,這天地間再無人入眼。”
洛一九拍拍馬說“所以收了心思,該干啥干啥去吧,何必自己為難自己?雖然你這皮囊不錯,可以本王一直對娘炮無感,偶爾看看還行,看多了會吐。”
毒舌九真是不留情面的說完走了,四皇子看著洛一九的背影瞇了下眼。
秦王在不遠(yuǎn)處也聽到了洛一九的話,也是琢磨著這個戰(zhàn)王的行為。
洛一九要知道她這么耿直的對白被各種解讀一定更毒舌一些,完全是缺乏生活捶打的無知者思想。
到了長虹洛一九給明檀道長去了信息,京都匯合。
到了京都,洛一九安排了五十人休息,一個人去了青月樓附近轉(zhuǎn)了一圈。
青月樓自打她炸了樓,以此為借口發(fā)動了戰(zhàn)爭就停業(yè)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洛一九放去一縷命氣打入樓里。
命氣盤旋不散,說明樓里的人還在,樓里的孩肥和陰邪也還在。
洛一九不知道該感嘆人家牛皮還是作死,居然沒有轉(zhuǎn)移而是就地等待。
洛一九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樓里一縷黑氣凝聚,對著下方一人說道“金翰,不要耍小聰明,本君能救你也能滅了你,你要做什么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要敢壞了我的事情,我就把你送去煉獄,永世煎熬。”
“金翰不敢,只是那天宇戰(zhàn)王一直從中作梗,讓我們很多祭壇被毀,就是小吞天也是她毀的,而且已經(jīng)有道修駐守,屬下無法重啟陣法。”
“養(yǎng)魂的飼料也是被她毀去,池圣使的法子制造的鬼王根本在她手里走不了一個過場,屬下與她交手也無勝算,她的手段太多了。”
“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她你就不用管了,本君自會出手。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把陰元提煉出來,既然她來了長虹,那么你就去別國動手,暫時避開她就可,等我們大事一成,她就不足為懼。”
“是,圣主,提煉陰元煉化的旱尸里該種植陰蠱嗎?”
“你可能做好?”
“屬下無能,暫不得法。自打戰(zhàn)王把池圣使打傷,池圣使就無法培育陰蠱了,而且就算用同樣的方法培育出來的陰蠱也都無法成活過一天。”
“陰蠱之事先放一下,以前的旱尸不要放出去,全部留著,行了,去做事吧。若是戰(zhàn)王有動作,我會通知你。”
黑氣交代完就散了,一點痕跡沒有。
金翰在原地站了半晌,轉(zhuǎn)身下了地宮。看著身形幾近透明的女子,說道“別擔(dān)心,縱使入魔,我也能護你平安。”
“阿翰算了吧,你已經(jīng)付出太多了,別再”
“雅雅,以前我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后來是為了復(fù)仇,得到的看到的,才覺得人的渺小,一切都有可能的,只是我們的力量還不夠罷了。神也好,魔也好,不都是修出來的,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