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莊王府暗潮洶涌?。∫皇俏夷锬屈c交情,我才懶得出手,別人家的事與咱何干?不過啊,我倒想會會那個破了我符的人。但我還不想管人家的家事,好煩?!甭逡痪耪娌幌雲⒑锨f王府的事。
“不管唄?!贝蠛谟X得很簡單。
“嘖,算了,明天我再去會會莊王府,這莊王妃能不能活的久點就看她自己了。有道是天不渡自絕人,明日我在幫她一回,畢竟我現在實力有限,此后咱就跟莊王府兩清了。我娘的交情也算到頭了,省的糾纏不休,很麻煩的。”
“我覺得你是找樂子的人,怎么會怕麻煩?”
“找樂子不代表找麻煩,能破我符的人必是莊王妃的親近之人,而且,莊王妃寢室里還被下了脎己小陣,能在一個王妃的房間里做手腳的人,是什么人?這種事情我一個外人管的了嗎?我替她破了脎己,那院子里的烏脎我實力不夠,給她留個鎮陰符,半夜就讓人給破了。這事除了她家人誰能辦到?那可是莊王妃的院子啊!”
“這是有人要莊王妃的命??!”
“切,人心呢!多可怕的東西!她跟我娘的交情,我能幫的就幫了,難道還讓我把自己搭進去。開什么玩笑!”洛一九一臉嫌棄的看著大黑。
“你行嗎?要不要我幫你?!贝蠛谡f道。
“不用了,我現在修為不夠,不過去看看,明把你這孫子一送,也算全了李景文的一萬兩銀子,以后就個不相干了。”
“哎!錢呢!真的頭疼?!甭逡痪叛鎏旄袊@。
“幫不了你,我很窮!”大黑撥弄著小狐貍,小狐貍是瑟瑟發抖。
洛一九把手里的小狐貍一把丟給大黑,留了句“別煩我?!鞭D身回屋。
大黑撥了會小狐貍也無趣,就把小狐貍放進小筐里,去了前院假山睡覺。
入夜,一抹鬼魅般的影子出現在李景文的臥房里。匯報著事情,赫然是洛一九下午在院子里里與大黑的對話,不過沒有大黑的言語,洛一九的話一字不漏的被背訴下來。
“她與誰說的?”
“回主子,那只白狐貍。但是屬下并沒看到白狐有任何異常,都是安泰公主自言自語。”
“速風,讓你查的那紙符如何了?”
房間里突然又出現一抹影子。
“回主子,已經派人去了大寶寺,但是智淵大師不在寺中,元惠大師不能確定這半張紙符是何用處。”
“安泰并沒有離府,是那白狐貍自己帶回來一只小狐貍?”
“是的主子,安泰公主一直在房里沒有出來,直到白狐回來,而且安泰公主院子里并沒有其他人?!?
“讓速疾去大寶寺盯著,智淵大師一回來立即請來王府。下去吧。”
“是。”兩道身影飄散隱去。
“洛一九!九兒妹妹!你在玩什么?母妃被人害了嗎?為什么一絲察覺都沒有?你究竟何意?”李景文瞇著眼呢喃!
洛一九不知道,她看不透的千玨王子真的不是癡兒。其實知道了的結果不過也是笑笑,真癡假傻和她有什么關系呢?與己無關而已,何必在意。
第二天,洛一九收拾停當,帶著小狐貍,一人騎馬去了莊王府。洛管家讓人跟著,被洛一九拒絕了。
到了莊王府,剛好碰到李景文在王府口與一男子爭執。
“你憑什么管我?我就要出去玩?!崩罹拔牡芍劬镏煺f道。一轉頭看到騎馬而來的洛一九。開心的跑出來喊道“九兒妹妹,你來找我玩嗎?”
洛一九看了眼那男子,夫妻宮有痕,奸門有痣,惡疾宮暗沉,財帛宮昏黑。
一眼掃過,把懷里的小狐貍遞給李景文說“答應給你的小狐貍,好好養著,別給餓死了。”
“不會的,真好玩,沒有大黑抱的舒服,不過我會好好養的。把他養的白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