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拭了下額角。心里暗叫糟糕,這掛是反弓之相。就是他不害人他就沒事,他心存惡念,并且去害設掛之人必回遭殃。這三公子是得罪了高人啊!被人家給教訓了。
“三公子這掛,貧道才疏學淺,解不了,還請王爺贖罪。”張道長心說,這事不能參合。
“解不了?怎么會解不了?”莊親王一皺眉。
“三公子氣運高遠,貧道學術不精,這真的解不了。”張道長說道。
李景城一聽,有些著急,他記得那個莫道長說需要準備東西才能解,又看這個張道長帶的東西不少說道“父王,可否勞煩道長隨我去看看我院子的風水,我總覺得最近有些不得勁。”
“勞煩張道長走一趟。”莊親王看了下李景城說道。
“是,只是這王府貴地都是由欽天監的大人們親算,貧道才疏學淺,未必能看出什么來。還望王爺贖罪。”張道長說。
“張道長只管去就好。”莊親王發話了,張道長跟著李景城走了。
張道長路過李景文的院子,看到院門上的福字,是暗暗吃驚,隨即感嘆道“妙!真是妙啊!”
李景城看向張道長,問道“道長因何事驚嘆?”
張道長看了看那福字說道“我說這符字寫的妙。”
李景城看了眼那福字,眼里狠厲一閃而過,說道“呵呵,是我四弟胡鬧貼著玩的。”
張道長笑著點點頭沒在說話。到了李景城的院子,張道長仔細的看了一遍,說“三公子,貧道看不出異樣,風水布局沒有問題。”
李景城聽了,都懶得應付了,說道“如此,麻煩道長了。順子送道長回去。”說完就進屋了。
張道長也不在意,在路過李景文的院子時,認真的看了一遍那個符字。
回到前廳,張道長對莊親王說“王爺,貧道才疏學淺,看不出異樣。”
莊親王看了看張道長,然后對四下的下人說道“都退下去。”轉頭對張道長說“張道長,有話不妨直說。”
“王爺,貧道真的才疏學淺看不”
“張道長,齊大人推薦你過來,就是信得過你。張道長不妨直說,本王保證不與道長為難。”莊親王打斷他的話。
“王爺,不是貧道不說,貧道是真的不行。但是,王爺可以去請給三公子旁邊的院子里帖符字的高人給看看。對方比在下厲害,說不定可以行。”張道長說道。
“哦,旁邊的院子?文兒?他的院子有何特別?”莊親王問道。
“那個院子沒什么特別,只是院子上貼了一個符字。那個符字寫的精美絕倫,道法精純,不是小道能比的。”
“哦?道長可否隨我再去看看。順便再看看院里的風水,不瞞道長,那是我兒千玨王子的院子。”莊親王說道。
張道長一愣,說道“王爺請。”隨著莊親王去了李景文的院子。
到了院門前,莊親王看著院門上的福字說道“道長說的就是這個福字?”
“是,就是這符字。”張道長點頭應答。
莊親王又看了下,抬腳進了院子。
“見過王爺。”李福看到莊親王到來,趕緊行禮。
“文兒呢。”莊親王腳步不停的往里走。
李福起身答道“王子在書房畫畫呢。”
李景文在莊親王一入院子就換了桌上的東西,一副水墨畫,被李景文糟蹋的不成樣子。
莊親王進了書房說道“文兒,你院門上的福字,哪里來的?”
李景文聽了一愣,手里筆不停的繼續亂涂亂畫。
“文兒,父王問你話呢。”莊親王對這個兒子是有愧疚的,對著他也格外的寬容些。
“父王,我畫的好不好看。”李景文答非所問的說道。
“呵呵,文兒喜歡就好,文兒,你院門上的福字是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