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著急了,這么重的傷怎敢行動,但是他又不能去強制。
“公主。”
“大夫,不必喚我公主,我已經(jīng)不是公主了,我洛家軍是私軍,我爺爺戰(zhàn)死沙場,戰(zhàn)王府,沒人了!波也城外,二十萬地威,我洛家軍背水一戰(zhàn),我洛一九只是洛家軍的一員,再也不是什么公主。”洛一九說的悲切,腳步不停的往外走。
秦大夫跟在身后護著,心里五味雜陳,明明還是個孩子,卻扛起了這么重的擔(dān)子。想那波黑城的守軍,那么多人,愣是丟了波都城,何其諷刺悲哀。
洛一九走出院子,讓人牽了馬,上馬對護衛(wèi)說道“帶上大夫,隨我去西城門。”
洛一九被顛簸的想死的心都有,但是有些事還必須做。到了城門口,看到士兵在搬百姓送的東西,洛一九下馬,走過去,對著百姓一禮說道。
“洛一九代洛家軍感謝波黑百姓,洛一九承諾,我洛家軍只剩一人在,也不會后退半步,誓死守衛(wèi)天宇國土,保護天宇百姓!”
送菜的百姓呆愣的看著洛一九。
洛一九吩咐李副將送百姓回波黑城,并要求到了波黑城給這些百姓些銀兩。
秦大夫說什么都不走,一定要給洛一九治病。洛一九在第一眼見到秦大夫的時候就觀了他的面相。眉順而長,山根豐滿,鼻挺而直,下巴飽滿,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福運綿長。
洛一九喊他到一邊說到“大夫,勞您回城辦件事,將我的病情散布出去。”
“公主何意?”秦大夫疑惑的問道。
“大夫勞煩您了,我們面對地威已經(jīng)很難了,沒法在面對波黑守軍了,請您務(wù)必幫我這個忙。”洛一九沉聲說道。
秦大夫聽洛一九這么一說,想起城里傳言,波黑駐軍陷害洛家軍是叛軍的事,也是臉色一沉,說道“公主放心,老夫一定把事辦好,但是我得給公主留個方子,公主按時吃藥,下次洛家軍出城采買,我會再來,到時公主不能再將老夫趕走。”
“多謝大夫,萬分感謝。”洛一九說完,讓李將軍帶人護送百姓回城。
秦大夫是趕緊走到李副將身邊說道“將軍,公主之傷極重,切不可操勞,我留了方子,藥給備好了,一日三次,可一定要喝!”
楊志洪趕過來,人都已經(jīng)走了,就看洛一九慢悠悠的走著,說道“大將軍,可是有什么不妥之處?”
洛一九一愣,說道“沒有不妥,楊將軍怎的喚我大將軍,你才是大將軍。”
“呵呵,是這樣的,你這不做公主了,還是洛家軍的首領(lǐng)呢,稱呼大將軍合情合理。”
“不可,楊將軍還是大將軍,這領(lǐng)兵打仗之事只能您來,我說過,天域那一戰(zhàn)之法只能用一次,所以,這打仗的事我是一竅不通的。擔(dān)不起大將軍一職。”
“怎么會一竅不通呢,那精妙的陣法,要不是咱人少,敵我懸殊太大,就這陣法就足以震撼世人,當(dāng)然現(xiàn)在怕是也震驚各國了吧!”
“楊將軍還是大將軍,直接喚名字就好,我是真不行。”洛一九真不是謙虛,這行軍布陣真不是她會的,裝一次逼就差點死了,裝不了。
“你是洛家軍的首領(lǐng),就是大將軍,行了,大將軍重傷未愈還是快去休息,我去城墻上盯著地威。”楊志洪說完就走。
“楊將軍慢走,有事要交代,我們除了投石車,軍中可還有木頭?”洛一九是突然想起一事,趕緊叫住楊志洪。
楊志洪聽了回頭說“還有一些,神機營在做投石機和匣子弩,大將軍要用?”
“嗯,有些想法,你讓神機營的指揮官來我這里一下,我跟他研究研究。另派人去伐木,我暫時無法提供紙符,得用最原始的方式去砍,讓人注意安全。”洛一九皺眉說到。
“好,我馬上去安排。”楊志洪說完就轉(zhuǎn)了個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