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看是一次祝賀交流,更是一次試探各國實力和發展動向的機會,各國都不會放過。
李景文抱著小狐貍一大早屁顛屁顛的來找洛一九玩,敲了半晌的門,李毛開了門看著李景文說“我家小姐重傷在身,洛家不見客,請回吧。”
“我要見九兒妹妹,你讓開!”李景文推著門說。
李毛瞪著眼說“你怎么回事,都說了我家小姐重傷不見客,你趕緊走吧!”
“九兒妹妹,九兒妹妹,我小狐貍養的可好了,你快讓我進去,你走開。”李景文一邊喊著,一邊用手去推門。
李毛也是個倔脾氣,直接伸手給李景文往外一送,啪一下關了門。
李景文看著關上的大門氣呼呼的說“你個大壞蛋,我讓九兒妹妹打你,哼,快開門!”說完又是砸又是踢得。
李毛看了看,吩咐人不許給他開門,就走了。
李景文也是有毅力的,從早上一直砸到中午,中午走了沒一會又回來繼續砸。
洛一九來前院聽著這嘭嘭的砸門聲問道“這怎么了?”
李毛說道“那個千玨王子,砸一天了,還不走,讓他砸去唄。”
洛一九聽了,聳聳肩,又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李景文是真有毅力,一連三天,天天堵著洛家的門砸,引得過往的百姓紛紛側目。而三天里,京城的輿論是乘風而上,李景文的小舉動也被放大。
再看洛家門匾,兩個字,洛宅!這又是一陣風起云涌。百姓紛紛暗地為戰王叫冤,而且各個書院學子也是激烈的抨擊朝廷嘲諷弄權者。
李景文終是沒有敲開洛家的門,回到家里,速風報道“主子,國子監風向平穩,但是京城幾大書院的學子動向很大,似有人推動,但是又沒有證據。麓社書院的張院長與啟華書院的許院長可能參與了推動,張院長畢竟是戰王的外家。”
許樂修悠然的待在天香樓里,聽著天香第一美人煙云姑娘的琴聲,品著雪山萃毛的香茗,好是一番自得。
曲音緲裊,情纏意濃,可見彈琴者的功力深厚。
煙云一曲彈罷,說道“公子似有愁緒?”聲如黃鸝,婉轉輕靈。
許樂修聽著曲子,想著不知名的事情,聽到煙云的問話,一怔,說道“姑娘何以如是說?”
煙云頷首微微一笑說“公子心緒飄泊,煙云彈錯了幾處調子,公子卻是沒有聽出。”
煙云之姿勘用傾城之色,眉如新月,剪水的雙瞳秋波流轉,膚如凝脂,氣質舒雅。秀肩柳腰,婀娜多姿。
許樂修低低一笑說道“姑娘怎知我沒聽出來?”
煙云莞爾,說道“公子走神了,怕是有什么心事,可說來聽聽?”
“也不是什么心事,不過好奇戰王罷了。”
煙云起身給許樂修添了茶,坐在一旁說道“公子居然也好奇了?煙云還是第一次見公子對什么人或者事好奇。”
“呵呵,我也是人,怎么會不好奇,只是平日里沒那么多可以好奇的事物罷了。”
“那公子好奇戰王什么?”煙云側頭看著許樂修,眉眼里一片清幽,眼底一抹暗淡,悄悄的劃過。
“我好奇她是怎么樣打贏邊關之戰的,又是為何如此決絕的滅了一個王府。如此行事之人,怎么就”
許樂修收了聲,抬手端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看了下窗外說道“今日已晚,在下告辭了,他日再來聽姑娘撫琴。”說完放下茶杯,起身離開。
煙云目送許樂修離去,將一腔苦澀慢慢咽下,端起許樂修用過的茶杯,慢慢飲下剩下的香茗,明明應該味甘氣香的茶水,卻變得冰涼,一下劃開了喉嚨。
煙云把玩著茶杯,喃喃的說“縱然我才華冠絕,姿色艷壓,守身如玉又如何,不過一妓罷了!”
煙云放下茶杯凄涼一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