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又往宋玉身邊一靠,低聲說“大叔,你行嗎?百兩呢!”
朱玉峰聽了說道“百兩,夠你吃好幾頓聚友閣了,我們走吧!”
宋玉趕緊附和說“對,九公子,咱去聚友閣也是可行的。”
洛一九鄙視的看了眼朱玉峰和宋玉說道“大叔,你這風流之名去了吧,美色當前都不心動,丟我們風流雅士的臉!一百兩我出!”
洛一九掏出一百兩的銀票遞給那女子說“答題吧,來,看看我們三個能不能得了煙云姑娘的眼緣。”
那女子接了銀票引著三人上了三樓,三樓入口一個小劇臺,劇臺上一女子撫琴,琴音悠揚,細聽下有著幾分壓抑,幾分不滿,幾分怨恨。
洛一九挑眉轉眼錯開,進了這種地方,注定你壓抑一生,與樓下舞者不同。
不是洛一九心冷,而是如今這個大環境,你沒能力改變,你沒能力奮爭,你就要學會照顧自己,盡你可能愛惜自己,而不是自我的放棄和糟蹋。
這也許是大話,可是心態很重要。一樓舞者同樣的境遇,卻努力的活著,認真的活著,并把自己的向往融入自己的生活。不管是不是身處泥濘,這樣的人都值得尊重。
因為活著,是那么的不易。想想戰亂下的冤魂,她不該浪費活著的權利。
那女子引著三人走到一個大房間面前說“三位稍等。”
然后敲了敲門,進入房間,沒一會,房間里傳來鶯啼妙轉的女聲。
“第一題一木口中栽,非困也非呆,你若猜作杏,還沒猜出來。打一個字。”
洛一九覺得看向朱玉峰,朱玉峰眼皮一跳,說道“束。束縛的束。”
“第二題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說四舅被五舅騙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發給十一舅工錢。誰是小偷?錢是誰的?”
朱玉峰一愣,轉頭看向宋玉,宋玉小聲的開始重復著題目。
洛一九一樂,這個我會啊,隨即說道“四舅小偷,錢是九舅的。”
宋玉聽了抬頭看洛一九,與朱玉峰對視一眼,轉頭看向大門。
“第三題做一首詩吧,以菊為題。”
洛一九聽了說道“你這得有個標準啊,我做的再好,你說不行,這不是坑人嗎?”
朱玉峰轉頭看向別處,雖然有這嫌疑,但是這么大咧咧說出來真的好嗎?然后悄悄的往旁邊移了下,似乎想告訴別人他不認識她。
宋玉也是默默的退后一大步。然后大門打開,那名引路女子出來說道“公子,每次過關的詩詞對聯都會貼與您身后的墻上,供大家鑒賞,不會有濫竽充數和故意抹殺的機會。”
那女子說著一招手,旁邊來個小丫頭,手里端著筆墨紙硯,放到了門對面的小桌上。
那女子說“公子可以作詩了,做好了,旁邊那四位分別是麓社,啟華,清萍,國子監的才子,會給出品鑒。”
洛一九掃了眼四人,別說還真是才高八斗的學士。
洛一九轉頭看朱玉峰,發現朱玉峰離她最少一臂遠了,宋玉更是都快跑身后桌邊去了。
洛一九一抽,她文學素養不高,這可難了,只能剽竊先人的智慧了,哎!穿越流的福利啊,你不想裝逼都難。
洛一九看向朱玉峰,朱玉峰轉頭看房看花就是不看洛一九。
“峰峰,執筆,不會作詩也就罷了,你不會字也不會寫吧!”
朱玉峰干咳一聲說道“九公子高才,在下不及,愿意為公子效勞。”
說完,走到小桌邊,鋪平了紙張,筆沾好了墨,抬眼看向洛一九,示意她可以說了。
宋玉悄悄的又往旁邊走了走,他怕被殃及。
洛一九撇他一眼,嫌棄的神色表露無疑,等我說出來,讓你們膜拜我,裝逼這是穿越者的隱形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