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彼此對視一眼,莊王直接坐在朱玉峰旁邊,盯著他,陳相也是緊緊地盯著朱玉峰。
朱玉峰只得把事情詳細(xì)的說了一遍,說完趁著兩人思考的空檔閃身離開。
陳相喃喃的說“真是空手套白狼啊!”
“還套著了,很肥!”
“戰(zhàn)王說砍了韓家什么意思?”陳相一皺眉。
莊王想了想,說“韓家暫時動不了,估計是說給天域聽的。”
陳相也知道韓家不能動,嘆口氣,摸了摸懷里的契約說道“走吧,去給圣上復(fù)命,戰(zhàn)王之能,真的是男子不及啊!”
洛一九跑出去,四處瞎逛,就看到黃桃站在一處拐角處。
走過去一看,李景修坐在石凳上,看樣子在生悶氣。
“怎么回事?”
黃桃回頭看到洛一九說“千玨王子就是不肯走,非要在這里等您出來。”
李景修看到洛一九,先是一喜,然后身子一背,一副我生你氣了的模樣。
洛一九看著李景修說道“閑的你啊,不是讓你去你爹,你哥呢?”洛一九想著莊王剛跟他一起改口說。
李景修憋憋屈屈的不說話,洛一九有點(diǎn)頭疼,理也不是,不理也不是。最后還是不理吧,真傻假傻的反正也丟不了。
抬腳就走,黃桃跟在身后,李景修見洛一九不理他走了,也跟著走,只是跟著,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洛一九尋了個景色不錯的小涼亭,走進(jìn)去坐下,黃桃立于一邊,洛一九看了下說“坐吧,站夠久了吧,歇會。”
黃桃笑著道謝,坐在了亭邊上。
李景修跟過來,賭氣的坐在了亭子外邊的石階上。八月的天氣還是很熱的,太陽考的大地都出汗。
洛一九看他一眼,牙疼,喊道“你真傻了啊,不會進(jìn)來坐!”
李景修聽了,回頭看她一眼,猶豫半天進(jìn)了亭子,坐在洛一九旁邊,繼續(xù)生悶氣。
洛一九不理他了,直接開始修習(xí)。與其浪費(fèi)時間不如修習(xí)功法,這生魂被煉一事很是棘手啊,自己真的需要提升自身實(shí)力。
李景修見洛一九這么久也不給他說話,剛要開口,黃桃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洛一九比了個練功的手勢,李景修慢慢的挪到洛一九面前,看她閉目的樣子,撅了下嘴,又坐回去,靠著柱子閉上眼。
李景修想著那個布條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皇宮里放這么隱晦的東西,還不被人覺察,這是誰干的?
程國公嗎?那他的爪牙已經(jīng)伸到了皇宮里了。莊王府的局,皇宮的布條,真是讓人頭疼。
還有小九兒,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天下第一美男?家室?小九兒的心思真不好猜啊!
洛一九一直等到陳相尋來才睜眼,李景修也在她旁邊安靜的帶了一下午。
直到晚宴開始,洛一九眼睛掃過一群學(xué)子,看到許樂修一怔,然后移開眼,她對皇宮設(shè)宴流程不懂,頭一次參加,還真是新鮮。
李景修像個尾巴似的洛一九走哪跟哪。
“你去找你大哥,我的位置在哪,跟你不挨著。”
李景修撅著嘴看了看,洛一九落坐不理他,只得轉(zhuǎn)身去他的位置上坐,他在洛一九斜對面,靠著莊王的位置,因?yàn)樗型踝泳粑唬恢帽人绺绲脑谇啊?
洛一九上手是太子,洛一九瞟了一眼,不錯的少年郎,但是遺傳了他父親的清明,只要不出大錯會是個清明的君主。
又掃了幾眼皇子,與她沒多大關(guān)系,也不甚在意,收回目光,轉(zhuǎn)頭看向殿下的人。
“黃桃,這宮宴為何沒有官職爵位的學(xué)子也可以參加?”洛一九真不懂,很好奇的問。
“那是我國四大書院的嬌子,國宴都會來請來參與,一事展現(xiàn)自己的實(shí)力,二是集思廣益。”
洛一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