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散了場,什么心思的人都有,各懷心思的人分道而行。
洛一九回了府,坐在大廳里笑了會兒,笑的悲涼。
洛管家看著她,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洛伯,你可知我一個慌言就平了幾方心思?用的是人屠之名。”
洛管家聽了心疼不已,“戰王,慈不掌兵,沒有這殺伐之名何來百姓之安?您做的沒錯!”
洛一九笑了笑,說“洛伯不用擔心我沒事,只是一時感慨罷了。”
說完起身去休息了。
第二日,天域的人一早就走了。
中午朱玉峰和閑王還有夜染一同來辭行。
洛一九對幾人說“賭注七天后會派人送去各國,若有機會,本王去諸國轉轉,到時望幾位備好吃的玩的,本王小氣的緊,一切花費絕不會付賬!”
幾人哈哈一笑,紛紛表示熱烈歡迎。
幾人走后,洛一九讓肖胖給她尋了些本土教派的書籍開始了惡補。
而卞都城里,尋歡皺著眉和李毛對面而坐,李景海坐在下手。
李毛和李景海也是皺著眉頭。
主位上的做的是韓家的長子,也是東鏡的兵權掌控者韓桐。
這次蝗災一系列動作還真不是韓家所為。這要歸功于洛一九的震懾。
碩王府的血案確實驚著韓家了,所以蝗災一開始,韓家是采取了措施的。
但是有所隱瞞,然而這點隱瞞被人利用了,使得蝗災蔓延了兩城,而且現在還出現了不知名的情況。
韓家也察覺了異樣,怕是被人當了槍使。所以在李毛人殺到,極力給予了最大的配合,但是蝗災已經發展到不可控的情況。
蝗蟲傷人,被傷者活不過三日,死狀極慘,身體膨脹,肌膚如油紙一樣透明,七竅流血。
死后不足一刻鐘,皮破爆出黃膿狀液體,液體如強酸,熔其骨肉,最后化做一灘黃水,惡臭難聞。
起先并無察覺蝗蟲傷人,直到第一個發病者,接連多處出現。
李毛外出捕蟲,突然懷里一燙,那是洛一九給他的平安符。
李毛對洛一九的符咒一直有著極好的好奇心,這一燙他知道,這是有壞事發生了。
他拿著平安符舉到空中,看到一些不一樣的蟲子四散離開他的周圍。
一路前行,有不少看不真切的蟲子紛紛避開。李毛知道這些躲開的蟲子就是傷人的蟲子。
于是他把身上僅有的一張正陽符給了肖二,讓他帶著紙符回來找洛一九。他知道,只要洛一九見了紙符就一定明白怎么回事。
肖二帶著紙符快馬加鞭一路回京,能安然回京就是這正陽符的功勞,所以到京的時候,這正陽符也廢了。
李毛沒想到來的是尋歡,看著尋歡帶著王印來的一驚。
尋歡告訴李毛戰王命他們堅守三天,可行生殺大權。
尋歡帶來的符咒都被貼在了幾處集中營。
因為蝗蟲傷人事件,引起了恐慌,韓桐以分區域撲捉蝗蟲之名,分幾處集中了城里居民,這也算最大限度的減少了傷害。
然后又把被傷的人單獨關押,因為無法辨別被傷者,只能等到復發,一有癥狀就立即隔離。
好在沒有發現傳染性,可是民眾恐慌心里形成,一時間流出一個瘟疫的存在,人群里一有爆發者,就引起了大規模的反動行為。
韓桐沒辦法,只得出動軍隊力量執行了鎮壓。
但是這也把軍隊的人暴露在外面。一天的時間,四百多個士兵被傷,而且一晚上集中爆發,甚是駭人。
可是符咒有限,蝗蟲不絕,又沒法分辨,除了紙符沒有任何防御手段,這也是幾人坐在這里愁眉苦臉的原因。
韓桐也是暴怒,這是什么人在算計他們韓家?這簡直是把整個東鏡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