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道長棄香轉(zhuǎn)身,法劍連掃,腳步急變,一張紙符出手。
紙符等時焚毀,明檀道長臉色難看的說“天不與理,這是為何?”
“人禍,天不理!此事棘手,陰判命我等自行理斷。”
洛一九嘆口氣說。
“戰(zhàn)王何意?”明檀和智淵齊齊看向洛一九。
“此蝗災(zāi)始于六日前,但是官府隱而不報,我與三日前途徑此地發(fā)現(xiàn)異樣,派人前來賑災(zāi),而后得知,此禍人為。”
“因我自身難全,只得派人前來代理賑災(zāi),智淵大師手里的廢符便是出自我手,今日得了陰判指令前來調(diào)探此地生魂未歸地府之因。”
“我曾懇請陰判出手,陰判直言此為人禍,天地不管,地府不插手陽間事。所以當看到兩位時隱與一邊的原因,還望兩位海涵。”
“阿彌陀佛,戰(zhàn)王可有了頭緒?”
“無,一無所知,此前一直在大寶寺中查看卷宗,還是聽了兩位的談話才有些了解。但是我比較贊同明檀道長的說法。這里可能就是陰蟲的催生地。”
“戰(zhàn)王覺得此法壇哪里不妥?”
“不知,這法壇與我所學(xué)不同,但是給我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很強烈。兩位有何高見?”
明檀道長沉吟一下說“法壇沒問題,應(yīng)該是天地不受,拒絕祭拜的原因吧!”
洛一九皺眉,直覺不是,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著實急人。
“走吧,先去看看人怎么樣了。”
洛一九坐上黑麒麟就走,走過城中廣場忽然停住。
“方位不對!”
明檀和智淵大師也停住,聽了洛一九的話回頭去看。
洛一九盯著來時的法壇方向,沉聲說道“乾鎮(zhèn)上九陽臨陰位,法壇開向陰位。陽爻在陰位,君主離位,乾坤顛倒善難行,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地暗天昏。”
明檀聽了抬手掐訣,飛身走了幾個方位,抬頭看向洛一九,明顯被氣到了。
“這可是大禍,這是拿一城的百姓在為禍!”
洛一九一身殺氣上涌,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而行說道“本王倒要看看,是他能祭了這一城百姓,還是本王滅他全族!就算追到閻羅十殿,本王亦要將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聲音冷冽的如寒冬骨刀風(fēng),帶著一身駭然的氣息消失在前方,洛一九所過之處,陰氣避讓。
“阿彌陀佛,戰(zhàn)王一身殺氣,不知是福是禍。”
“乾坤顛倒善難行,福兮禍相依,大師走吧。”兩人騰身追著洛一九而去。
洛一九憤怒而行,直奔尋歡所在。幾個閃身看到尋歡、李毛、李景海于一處安置點在和韓家軍對峙而立。
雙方已經(jīng)劍拔弩張,只聽尋歡說道“這根本不是瘟疫,韓將軍心知肚明,人尚未死,還有一線生機怎能罔顧人命,絕了他們的生路!”
韓桐說道“現(xiàn)在暴亂以起,若不平了此事,百姓一旦起事失控,誰來負責(zé)?你就算手持王印也不是戰(zhàn)王,這事你可擔(dān)的起?”
“已經(jīng)召集城中大夫予以辟謠,昆虛,金陽的人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大寶寺的高僧出面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局面,韓將軍為何還執(zhí)意殺了這幾人?”
“你非軍中人,我不于你理論,李將軍你說,這幾人你我都明了他們沒了活路,還不如給他們個痛快,還能擋一下暴亂的爆發(fā),我們只要拖到人來就行,若不行此事,等他們發(fā)病,不是制造更大的禍亂!”
李毛抿唇不語,放以前他也會做這樣的決定,這個決定可以說沒錯的。
他之所以站尋歡這邊是因為知道戰(zhàn)王有能力救下這些人,誰也不是天生的劊子手,能活一命何其艱難。
可是他說服不了韓桐,畢竟鬼神之事非親身經(jīng)歷,又是他們這些常年見血的人,不會相信的。
又因為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