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這話還真不是假的。
尋歡哼哼兩聲,帶著她往天香樓去了。
被打的人,從街角出來,看著離去的兩人,打了個呼哨,不一會出來兩人,扶著他離開。
莊王府里,被打的速影跪在李景文面前回稟道“三年前風臨城的人是戰王,尋歡公子與戰王舉止親密,屬下是被尋歡打傷,但是是戰王使了手段,這是戰王用的紙符。”
說完呈上一張紙符。
李景文把玩著紙符,眼神莫測,說“知道了,下去吧。”
“主子,戰王讓影一去領罰,不然就端了百花院,說她三日內都會在京都。”
李景文的手一頓,說道“讓影一去百花院等著,你去養傷吧。”
速影退下,李景文一人看了眼已經長大的白狐,又看看手里的紙符,輕嘆一聲。
終究不是一路人,走的到是干凈利落。尋夫人,他就知道是她,猶記得她說的那句你若身死我給你披麻戴。
感情是復雜的,沒有對錯,身在黃林中的人,只有權利衡量罷了。如她這般的,世間難有,倒是真把榮華富貴當做了一盤黃沙。
入夜,燈紅柳綠的街道,尋歡壓著躁動的脾氣,帶著洛一九進了天香院。
再次踏入天香院依舊是風情萬種的嬌花搖曳,舞臺上跳著燃情的舞蹈,洛一九看了下,感嘆“比之彩衣差了很多,有其姿無其韻,更少了她的那份認真,可惜了這個美女。”
“哼!”尋歡扣緊手里的小手,表達自己的不滿。
洛一九手上傳來同感,干咳一聲說道“走走走,逛逛,這也是天下奇聞了,夫妻雙雙逛青樓,多好的佳話啊!”
尋歡氣急,她還覺得是好事!扣著她扯著她往樓上走,直接去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而房間里正座著兩個人,一個煙云一個許樂修。
許樂修看著兩人一愣,正要開口,就聽尋歡說道“快看,這里可以看到整條街的情況。”
那眼神兇巴巴的盯著洛一九,大有她敢亂看就吃了她的模樣。
“歡歡,他沒你好看,真的!”洛一九覺得還是得說一下,畢竟當初尋歡還問他心悅誰。
她對尋歡是真心的,沒得道理讓他心里不舒服。
尋歡額頭輕跳,怒氣未消,但是心里卻莫名的甜絲絲。
許樂修聽著兩人的對話,又仔細的去打量兩人,開口說“三年未見,你去哪了?”
“與你何干?”尋歡平凡的回了一句。
洛一九聳肩,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向外面,看的仔細,把青月樓的走向,和風水布局全部推理了一遍。
合上窗戶,對尋歡說“走了。”
“戰王留步。”
洛一九回頭看他說道“請叫我尋夫人!”
許樂修一愣,看向尋歡,尋歡則笑看著洛一九。
“尋,尋夫人?”
洛一九蹙眉,問道“有事?”
“戰,尋夫人在下能與尋歡說幾句話嗎?”許樂修看著洛一九冰涼的眼睛改了口。
“你說就好,我娘子聽得。”尋歡說。
許樂修覺得自己腦子突然不會思考了。
“你,你當真要舍了這一切?你是許”
“他是我男人,我洛家的姑爺,你是許家的公子,本無相干,許公子莫要攀關系的好。”
洛一九搶一步說道,歡歡沒得因為你受委屈,現在是我的人了,沒道理讓著你。
尋歡低低笑起來,說“我是尋歡,只是我妻子的丈夫,與他人均無干系。”
洛一九一把摟住尋歡,傲氣的一甩小腦袋說道“走,還有事干呢。”
尋歡攔上她,帶她離開。
出了天香院,洛一九讓尋歡帶她繞著青月樓飛了一圈,掐算了一下,嘆口氣“歡歡,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