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側(cè)妃已經(jīng)定了,皇子妃要等父皇親定,皇子妃不進(jìn)門,其他人的份位不能逾越。”
洛一九嘴角一抽,古代就這點讓人無語,女人的悲哀時代啊!
洛一九轉(zhuǎn)頭看著女子說“你的養(yǎng)鬼術(shù)法哪里學(xué)的?一個相府庶女怎么習(xí)的如此鬼術(shù)?”
雪夫人一驚,鶯啼燕轉(zhuǎn)的說“皇子殿下,妾身可是做錯了什么?”
朱玉峰蹙眉說“你只管回答問題,問你什么答什么?不然,后果你付不起。”
洛一九感嘆,還真是無情,但也沒法說,一個這樣身份的人,從小的教育注定了他的行事原則。
“我與你家七皇子只能算認(rèn)識不錯的朋友,而且我已經(jīng)嫁人,我是有夫之婦,你無需對我介懷。”
洛一九解釋了一下,就身份而言不管這個女人什么身份,在這個時代她沒錯的,就算她是個妾也不是她的錯,跟現(xiàn)代的小三還真不是一個概念。
朱玉峰詫異的看了眼洛一九,雪夫人也是詫異的看著洛一九,咬唇不語。
洛一九嘆口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可是不為難你,這事還真不好了結(jié)。
“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其實這事要不是你運氣不好,碰上了你男人被人看中了要搶去當(dāng)新郎,我就是見了也不會管,話說回來,這事我就得管了。所為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我是真不想管你這事,但是吧,哎!你是自己說,還是我把那小鬼給滅了?”
雪夫人聽了身子一抖,咬唇克制著什么。
洛一九沉聲說“我若動手,你就沒后路了!”
雪夫人一臉的悲傷,看向朱玉峰,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
看的洛一九牙疼,美人垂淚本該憐惜,奈何這美人拿自己做筏子那就憐惜不起來了。
朱玉峰面色已經(jīng)冷了下來說道“說與不說?”
“皇子殿下,妾身不知道說什么如何說。”如泣如訴惹人憐惜的姿態(tài),著實醉人。
奈何一個身居皇林的皇子,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都不可能憐惜她。
朱玉峰語氣不善的說“九妹妹直接動手即可,本皇子必登門拜訪右相!”
洛一九止不住的哀嚎,這叫什么事,我丫大老遠(yuǎn)的跑來看你們搶男人了。好想歡歡啊!
“皇子殿下!”雪夫人驚恐的看著朱玉峰,登門相府那是去問責(zé)了,自己就在無出頭之日了。
“這位夫人,妾身不知你在說什么?真的,還請夫人直言。”
洛一九有點范膈應(yīng),但是這事也不能蓋她頭上,畢竟自己狗拿耗子了。
“講道理,憑你擅養(yǎng)鬼物我就該收拾了它,但我不想與你為難,你也別不知進(jìn)退,真要我出手,你死不足惜。換句話說,今天就是我冤枉你,也沒人能救你!”
話是點明了,姑娘哎,你可聰明點吧。
雪夫人杏眼朦朧的說“妾身于夫人并不相識,夫人為何冤我?”
洛一九抬手掏出一道地靈一氣打在雪夫人的左手小指上,一道艷紅的紅線浮現(xiàn),猛然斷裂。
雪夫人感覺到變化猛然抬手去看,看到斷開的紅線,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洛一九冷眼抬眉夾了道法之氣喝到“小兒念你投生不易送你去地府等候投胎,膽敢放肆,叫你魂飛魄散!”
一個小鬼嬰出現(xiàn)在雪夫人的頭頂上,雪夫人駭然的說“不要!不要,那是我的孩子,皇子殿下那是您的孩子啊!不要啊!”
那小鬼嬰見雪夫人情緒激動,對著洛一九怒目而視,縱然人鬼殊途,亦有母子情分。
洛一九不為所動的說“我給你機會你不要,真當(dāng)本夫人給你開玩笑呢!小兒我給你開路引,若不走,本夫人必將你抹殺!”
雪夫人驚恐的看著洛一九,跪倒在地爬到朱玉峰身邊說“皇子殿下,那是你的孩子,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