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突然冷靜了,涼涼的看著太子說“皇兄,你以前機敏聰慧的頭腦哪去了?”
太子一噎,揉揉眉心說“老七,這事跟我們沒關系,我們沒必要參合進去,懂嗎?況且這個戰王究竟為何你真的知道嗎?她來我京都就算你請來的,可是作為客人一來就殺了大漠使者,她考慮過我們得立場嗎?”
“皇兄,你是心太大了,你覺得她可以利用,你真該聽聽趙將軍的意見,或者你問問沈泰,他們都是父皇的老臣。皇兄,我會向父皇請封,你好自為之吧!作為兄弟我忠告你,別打她的主意,不然沒人能救你,若沒了命你一切成空而已!”
七皇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轉身去了皇帝的御書房。
“啟稟父皇,天宇已無戰王,兒臣因被大漠人所害身體有恙,特請朋友相助。兒臣已經逾弱冠之年,請封外出,懇請父皇恩準!”
地威皇帝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保養得極好,一雙眼睛蘊藏了犀利和智慧。
“峰兒為何突然如此決定?”
“父皇,洛一九惹不得!而且她因兒臣而來,兒臣不能推她出來做橋。”
“峰兒心腸終是軟了些。”
“父皇!天域比之地威不差,她只是無心權政,若是她為權而謀,天域會如何?她隱退三年之久,是不是所有人忘了她的狠辣?非兒臣膽小,而是她要么不動,要么就必殺!地威沒有和她談判的資本!”
地威皇帝瞇眼看著朱玉峰。
“父皇,還有長啟長虹,不是只有我們可以算計,若是真要動,天宇會做何反應?”
地威皇帝垂眼說道“天宇怕是自顧不暇,他們北境的程國公可是不臣之心昭揭。”
“父皇,程國公不過一臣,那也是讓他在才在,不讓他在他就不在了,就如天宇碩王府!父皇還不明白?就如右相!”
地威皇帝抬目冷冷的看著七皇子說“是不是太夸張了?”
“父皇,兒臣請封!”七皇子突然羨慕洛一九的灑脫,一甩袖子走的干凈利落。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父皇,宮宴之事兒臣無能為力,尋氏夫婦于兒臣是私交,兒臣并未有戰王的消息。”
“哼!你,算了,大漠對你做了什么,可是解決了?”
“大漠公主對兒臣下了蠱,他們想讓兒臣聽從他們的安排,把兒臣變成傀儡。現已經拔出,也正因如此,尋氏夫婦才于大漠之人起了沖突,殺了大漠人。”
“蠱?”地威皇帝直接帶了怒容,眼里露出了殺機。
“宮宴取消,你回去吧!”
七皇子走了后,地威皇帝靠在椅背上,輕敲桌案。在環柱后面突然飄出來一人,恭敬的立在下方。
“去查,找到大漠人用蠱的證據,請悅王回京,為七皇子看看。”
人忽悠一下不見了,地威皇帝嘆口氣“老七心智也不差,差了些狠辣和決斷,高位者最忌心軟,哎!罷了,是我太貪心了。”
旁邊內侍符合說“七皇子宅心仁厚,太子殿下智勇雙全,兩廂切合剛好。”
“你說這天宇戰王當真就如傳言般神話?”
“圣上傳言不可信,但無風不起浪,況且七皇子如此堅決,怕也有原因。”
“讓影衛隊出動,把控好京都的一切動向,尤其戰王,若是大漠真的用了蠱,哼!那大漠就等著我地威的鐵騎吧!”
內侍劉公公應是,退了出去,蠱啊!這可是地威皇族的禁忌。
七皇子剛回府就得了匯報,嘆口氣直接讓人去匯報給太子,坐在椅子上發呆。
這世間太多的無奈,徒勞的掙扎,身份的束縛,誰也無法獨立的存活于世,總有一些牽絆掛懷的顧及。
大漠大王子珂童帶著樂扎回了驛館,安排人給她診治。
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