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一驚,看向洛一九,似在詢問,似在疑惑。
慧云子依舊面如春風的說“可還有生機?”
“晚輩初至尚未探查,晚輩有一推測不知道對與不對,晚輩……”
洛一九這次的心驚于以往不同,她怕是她想的那樣。
“你的推測可能是正確的,不知道娃娃可能尋得生機?”慧云子知道洛一九的推測。
洛一九一顫,她是第一次如此失態,即使面對生死都處置泰然的她慌了。
洛一九自顧倒了杯水,喝下后沉敷半晌,抬頭說“有!”
慧云子一愣蹙眉看著一身殺氣的洛一九說道“小娃娃殺心太重,有礙修行,容易偏頗。”
洛一九一笑說道“謝前輩指點,晚輩牢記。”
“哎!”慧云子嘆息一聲,不知為這城,還是為這人,亦或者為自己。
尋歡察覺洛一九的異樣,最近洛一九總是不寧,他不是不知,她不說他不問。可是像今天這般慌亂他從未見過,哪怕面對天罰,她都能指天對質,為何一城讓她失態。
尋歡蹙眉,就不該由著她來,帶她回家就不會如此了。
一直到吃過飯,幾人都是沉默不語,各自沉思。飯后,明檀道長和慧云子要去月微觀拜訪友人,約定還在此相聚,洛一九也和尋歡出門逛了一圈。
立在一處光禿禿的小土包前,洛一九終歸是沒忍住,露出了悲切。
“歡歡,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們回家吧!”
尋歡看著她,說“好,回家。”他也沒問。
兩人回了酒樓,因為和明檀道長約好了,兩人等到快入夜,等來一個小道童。
小道童約莫十二三歲的年紀,修行但是不淺,看著尋歡夫婦行了個道家禮說“可是尋氏夫婦?”
尋歡回他一禮應是。
“明檀道長和慧云子前輩去了墨玖城,慧云子前輩讓我轉達尋夫人一句話。”
洛一九嘆息一聲,不聽也知道是什么,還是起身走到一邊,抬手打了個法訣,隔斷了尋歡的探聽。
小道童說完話就走了,洛一九怔了一會,拉著尋歡找了家客棧休息。
入夢時尋歡說“娘子如此不寧,可是因為為夫?”
“是。”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尋歡,你不是城隍,不是什么天君,只是我的丈夫!”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了飯,動身回家,洛一九甚至比搶錢都著急,一路幾乎除了休息一晚,兩人就到家了。
到了家,尋歡感覺洛一九明顯松了口氣,恢復了往日的作妖本性。央著尋歡學繡花,給她衣服上繡上尋歡字樣。
尋歡忍著炸毛的脾氣折騰一上午歪歪扭扭的秀了一個,簡直不忍直視。
結果洛一九一陣嘲笑,氣的尋歡丟下衣服跑去練劍。
尋歡在院子舞的呼呼生風,洛一九在屋里看著衣服上的丑字大笑不止,賤兮兮的換上,走出來對尋歡說。
“相公,這么丑怎么穿?”
“洛一九,脫了去。”
“不,別人問我為啥女紅這么差,我就說,哎,誰讓我嫁了個笨男人,秀個花都不會!哈哈哈。”
“洛一九!這是你該干的,笑也是笑你!”
“咱家家務不都歸你嗎?”
“趕緊脫了,瘋瘋癲癲的。”
說完去扯她,洛一九跑掉嚷嚷著“嘿,慣的你,自己學藝不精還怪別人?”
“娘子,別鬧了,乖。”
“少恃美行兇,本夫人快免疫了。”
尋歡突然飛身一把抓住她,低低的問“為夫不美嗎?”
洛一九一愣,嫵媚一笑,小手不安分的爬上尋歡的脖頸說“美極了。”
又是一年秋收,有句話叫多事之秋,就是說這個季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