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出了大殿,一路疾馳回家。
看著尋歡熟睡的臉龐,抬手捏了他一縷命氣,命氣泛著金光。
洛一九愣愣的看著指間的那抹金色,呆了許久,取出羅盤,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進(jìn)去。
洛一九深吸一口氣,如下定了某種決心,看了眼尋歡,注入自己的命氣推動羅盤。
兩股命氣相遇再次纏繞,如上次一般,不過這次是金色的。
洛一九再次啟用換相陣。這次有了法器羅盤的幫助,洛一九在起陣就方便很多,而且極度順利。
有羅盤加持,陣法之威顯而易見,洛一九催動命氣運(yùn)轉(zhuǎn),心里不住的祈禱。眼見完成,尋歡的命氣陡然又把洛一九的命氣給吞了,洛一九直接爆了粗口“你大爺?shù)模 ?
收了陣法羅盤喃喃想著金色?為何曾有紫色的命氣?我又不是白癡,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錯的,大白如此忌憚可不是好事,我不是天后見不到的嗎?歡歡不管你是誰,你一定謹(jǐn)記洛家的家規(guī)啊!
收了羅盤爬回里面抱著尋歡抬手赦了靈符,閉眼睡了過去。
尋歡眼珠微動翻身擁著她繼續(xù)睡覺。
洛一九到中午才起來,發(fā)了會兒懵,看著廚房做魚的尋歡眨巴著眼欣賞了會兒才回神。猛然想起討來的龍鱗。
洛一九一直討要保命法器真不是為自己,她怕她護(hù)不住尋歡。
老爺子說過,不論何時當(dāng)你有一個你想保護(hù)的對象時一定拼盡全力,不容有半絲馬虎,因?yàn)槭澜缟蠜]有后悔藥賣。
她想護(hù)著尋歡,一輩子。所以她一定盡她最大的能力去保護(hù)他。就算丟臉也沒關(guān)系,因?yàn)楸戎畬g,一切都那么不值錢。
洛一九掏出龍鱗,尋歡做魚的手微頓,復(fù)而繼續(xù)切著魚片。
洛一九看了看龍鱗,嘆息一聲“歡歡,這龍鱗好打空嗎?這要怎么帶?”
尋歡抬頭看她說“龍鱗,龍的防御不是吹的,你別想了。”
洛一九撅嘴走到他身邊把龍鱗塞他懷里說“帶著,以后不許離身,這是九爪真龍的脊麟,護(hù)身符。”
“水君對你真大方!”尋歡嘭的一刀剁在魚頭上。
想當(dāng)年他追著白起給他打個半死都沒拔下這脊麟,到是讓自家媳婦兒輕易就得來了。他有點(diǎn)不爽,不是不爽,是很不爽!那白起打自家媳婦兒的主意呢?
“你,你怎么知道是水君?我去,我個白癡!”洛一九覺得自己面對尋歡總是容易腦短路。
“娘子怎么得來的?”
尋歡手里的刀剁的嘭嘭響,魚頭剁了個稀碎。
“這事說來話長,你知道我的來歷嗎?”洛一九伸腦袋看著他問。
尋歡看她一眼,輕哼出聲“嗯!”
“我與大白有同門之誼,他是我爺爺收在我們布衣門的修者,算是我的師叔,又因我自小是他帶大的,雖是條蛇,卻與我有半父半師之恩。我幼時自入道門幾次命垂都是他救回來的。”
“雖然他很不靠譜,但是他確是我尊重的人,我家老爺子也是他給照顧的,那個,以后你別欺負(fù)他,但是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替你教訓(xùn)他,那個,相公行不?”
“噢,半父半師?他那么蠢能教你什么,沒得教錯了路子。”
尋歡泄了脾氣,既然是長輩沒得計較,反正他也比白起小。
尋歡暗搓搓的想白起到是舍得,脊麟僅次逆鱗,好想讓他知道脊麟在自己手上。
洛一九說起以前不免有些懷念,昨晚她雖然對大白那么囂張,可也抹不掉情誼。她嘴里說尋歡欺負(fù)他,可是她也絕不會讓尋歡真的去欺負(fù)他。
“歡歡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大白是條黑蛇,沒成想竟然是九爪真龍呢?哈哈,大白的名字還是他笨的掉進(jìn)白漆桶里,染了一身白,我爺爺給他取的,哈哈,哎呀,我都不知道大白真名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