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苦思無計,只想直奔嵩山在許老板問問他們走了之后開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許虎鈐日日里去找?guī)煾革嫴璩跃疲瑪酂o不知的可能。
誰知二人剛剛從機巧堂的胡同里出來,便被一群禁軍圍住,領(lǐng)頭的是一個禁軍都教頭:“我適才在三分鏢局門口便注意了你們,如今開封晚春時節(jié),你們竟還是一身冬衣,定是出鏢歸來的三分鏢局的私武逆賊”
說著一群人便各執(zhí)了刀槍的上前砍殺,若不是華宇梧和童力功夫好些,只怕當場便被砍成了肉泥。繞是如此,兩人也被長槍刺中了兩槍,幸而兩人翻墻越屋的逃了,只是街上的禁軍越聚越多,兩人只好尋了處隱蔽的地方躲到黃昏時節(jié),意圖在閉城之前混出城去。
怎知還沒等到黃昏,二人藏身之所便被禁軍發(fā)現(xiàn),好在二人便在開封城西門里藏著,趁那些禁軍還未聚攏,竟沖撞出了城來。只是街上巡守禁軍數(shù)量著實太多,驚動之下,竟有五六都的禁軍急追而出。
于是一路追殺奔逃,到了萬山,兩人已經(jīng)奔出一天一夜,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又被禁軍搜到,童力看了看華宇梧道:“師弟,此番我?guī)熼T遭此巨變,不能就此滅了,更有師妹還下落不明,若師父和師妹都遭了不測,那你我二人縱然活著,也生不如死,現(xiàn)下我將這些人引開,你速速去太室山找許老板從長計議”
說罷,童力便將兩匹馬都牽了,一路往北奔逃,果然有大隊的禁軍被他帶走。華宇梧心里牽掛童力卻苦于沒有馬匹,只好徒步往太室山去。
走到午間隨便找了個路邊的茶點鋪吃了些東西,正遇到一群禁軍也在那打尖,華宇梧將冬衣早已扔了,那些禁軍竟沒認出來他。只是這些禁軍吃飯時談及了童力道:“這三分鏢局的大弟子著實有些功夫,我們五個都教頭和他相斗,竟都能纏斗了半個時辰”
另外一個禁軍卻洋洋得意道:“那便如何,古大人到了還不是手到擒來,只可惜跑了一個”
華宇梧正側(cè)耳傾聽,待聽到禁軍侍衛(wèi)馬軍司都虞候古龍行親自出馬了,便心里一沉,手里的茶碗哐啷一聲跌在桌上又滾到地上。
那圍坐的幾個禁軍聞聲看了過來,華宇梧在三分鏢局里呆了十幾年,常常在開封城里走動,自然有禁軍識得。華宇梧也不再含糊,抓起桌上的筷子,卻沒射向那些馬衛(wèi)司的禁軍,而是一股腦的射向那涼棚外的馬匹,隨即將面前的桌子掀起飛起一腳踢向那一桌禁軍。
趁禁軍一團慌亂時,華宇梧便沖出茶棚,繼續(xù)奔逃。而那些失了馬匹的禁軍將穿云箭射出,引了一眾的禁軍緊張追不舍,又銜尾而追了整整一下午,才被路回春救下。
那道觀的道長早已聽說來的客人在山下殺了一群禁軍,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懼怕這些人又懼怕禁軍,竟不敢出來對應(yīng)。
開門的小道士約莫歲,倒是有些膽量,見幾個人在偏殿里說話,自己便提了一壺水過來道:“各位施主,適才有師兄說幾位在山下殺了人,恐會禍及小觀,懇請幾位施主給小觀做主”意思竟是攆幾個人離開。
路回春看了青非一眼,青非這才知適才緣何路回春要滅了口,不由有些懊惱道:“你們只管將那些尸體掩埋了,若是再有禁軍來,本姑娘定要他們有來無回”
路回春卻招手讓小道士近前道:“小道長怎么稱呼?”
那小道士倒是頗有禮數(shù)的作揖道:“小道法號碧虛,懇請施主為小觀做主”
路回春點了點頭道:“你去告訴你們觀主,你們連夜去吧”
小道聽了跌跌撞撞的回去稟告了觀主,一時間道觀里雞飛狗跳了好一陣,這些道士借帶了行囊細軟紛紛出逃。
稍停一會,道觀里又恢復了平靜,那小道士又拿了些吃食過來道:“各位施主到了小觀,小觀也沒有什么招待,現(xiàn)下師父和師兄們都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