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兒白天再說吧,劉元摸了摸肚皮,實(shí)在是有點(diǎn)餓了,用剩下的食材炒了個辣白菜和青椒肉絲。
絲絲縷縷的香氣在廚房內(nèi)彌漫,炒完菜,劉元端收拾好黑鍋灶臺,端上出門而去。
劉元鄭東西雷青鋒三個人,圍在桌邊吃的香甜,都餓了。
一晚上遇到的事情太多,吃飽后劉元碗也不讓鄭東西收拾了,兩人輪著趴在桌上睡下了,獨(dú)獨(dú)留下雷青鋒還看著人。
睡到半夜的時候,門外響起更夫的打更聲,雷小小下了樓來,雷青鋒又接著睡。
就這么交替著,只聽一聲公雞打鳴,客棧外的天空快亮了。
那位趙大夫醒的早,此時已經(jīng)站在了病人身邊,伸手開始檢查起這位七叔的身體狀況。
“恩,可以挪到床上去休息了。”趙大夫?qū)徱曋?,摸了摸下頜,拍拍手開口說道。
聞言劉元算是松了一口氣,不然客棧剛開沒幾天,就又要面臨關(guān)門一天的情況了。
“上樓不方便,東西你幫把手,把病人抬到后院空屋子住著吧?!眲⒃_口說道,鄭東西應(yīng)承一聲,和雷青鋒一起,抬著七叔往后院走去。
李蘭心打著哈欠,頂著兩個黑眼圈下了樓來,把桌子地板收拾一下,這才去打開門來。
雷小小又洗了把臉,醒了下神,看了看衣服后才走出門去。
“誒,雷小姐,你是要去縣衙嗎?”李蘭心手里拿著抹布,追上去問道。
“對啊?!崩仔⌒∧樕林氐牡?,劉元手里拿著賬本坐在羅圈椅里裝模作樣的,支棱個耳朵聽著。
“那你,那個”李蘭心剛說到這,劉元咳嗽兩聲,李蘭心神色一僵趕緊道:“呵呵,那個幫我問下我爹最近好不好,忙不忙?!?
李蘭心還沒開口,劉元就料到她是想回家了,那怎么行呢,當(dāng)初縣令大人回信定好了半年不回家的規(guī)矩就是半年,可是少一天都不行。
所以劉元及時提醒道,好面子的大小姐想了好久剛要說出口的話,立即咽了回去。
然而這句話,卻是讓雷小小一愣,疑惑的開口問道:“你竟是李縣令的獨(dú)女?”
&bsp;“是我?!崩钐m心說道。
雷小小聞言深深的看了李蘭心一眼,眼神帶著不解,卻沒有再問什么,轉(zhuǎn)身離去。
就在雷小小走了之后,劉元開始思考萬安鏢局里有哪位大人物是姓雷的,可惜他對萬安鏢局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總瓢把子名燦真,姓孫。
雷姓嘛,劉元皺了皺眉,突然看到站在一旁擦桌的李蘭心眼神一亮。
“掌柜的,你要干嘛,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李蘭心摸了摸手臂,眼神戒備后退了一步,這位黑心客棧的掌柜,終于要對我這個柔弱的小女子出手了嗎。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眲⒃嘈σ幌?,直接問道:“你知道萬安鏢局里哪位是姓雷的嗎?”
“那我哪兒知道。”李蘭心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好吧?!眲⒃雷约菏歉吖浪?,李大小姐身為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知道才是正常。
將那位七叔安頓好了之后,鄭東西從后院走了回來。
“雷青鋒呢?”劉元疑惑問道。
“哦,他啊,他說他也留在那屋里守著七叔,好第一時間知道七叔什么時候醒來。”鄭東西回答道。
繼續(xù)看著手里的賬本,這幾天賬目簡單,劉元在心里算了算,不計李蘭心那十兩黃金,自己大概賺了六兩多銀子。
這么一想,劉元反倒是嚇了一跳,居然賺了這么多錢,這才幾天,自己當(dāng)初的月俸不過才一兩半而已,臉上不自知的笑了出來。
“奸商”李蘭心看著劉元臉上的笑容,小聲嘀咕道。
“我怎么就是奸商了,你說說,我那水煮魚不值這個價嗎?”劉元看著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