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需要,可就不知這掌柜的實力如何,是走哪兒冒出來的,可別撞到了鐵板上。”姑娘面上有些擔憂,雙目凝神看著陳立泉說道。
“不急,反正咱們明日再走,且再看看。”陳立泉微微一笑,笑起來的時候顯露出兩道淺淺的法令紋,眼神柔和的看著姑娘。
“有陳叔您出馬,我就放心了。”姑娘輕聲說道,一臉的天真的又道:“一路上我都有些任性,好在是陳叔您陪我出來,對我多有包容。”
當今圣上要改太清山道宗祖庭為天子行宮,戶部工部等等全部出動,不僅增稅,調集天下的能工巧匠,還征集世間珍惜建材。
例如西南道的松花圓木,河間道的鸞花石等等,消息很快傳開,這幾人正是從大德郡東部而來,運送一批建材上山。
&bsp;“小姐,說這些作甚,我是看著小姐你長大的,對你就像是親閨女一樣。”陳立泉聲音低沉,揉了揉眼睛,十分誠懇。
“后面還要麻煩陳叔您了。”
這二人在房里敘話,劉元也做完了最后一道菜。
自從壓迫那個‘源’起到了效果后,他一天天的感覺自己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此時他正在廚房,手里握著一把普通的菜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比劃劃的,突然下刀,輕輕的在自己皮膚上劃拉了一下。
沒事,真的沒事!皮膚完好如初,劉元心里一喜,又一點點的加力,直至出現(xiàn)了一絲血口的時候,忽的停了下來,然后眼睜睜的看著細小的傷口開始緩緩愈合。
心里默數(shù)著,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傷口就完全好了,只看得見一點痕跡。
血氣充盈,膚體凝實,這代表著他正式踏入了純陽霸體第一層,看來這么些天的自虐忙碌,身上青腫烏紫都是有效果的。
將菜刀擱在桌邊,將廚房的門從里鎖上,劉元又掏出了脖子上的吊墜,如果他計算沒錯的話,精英級的任務應該是快完成了。
而且他如果感覺沒錯的話,就在先前那姑娘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脖子上的吊墜是震動了一下。
手指點開任務一欄,看著頂上鮮紅的四個大字,劉元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啪啪’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鐵鎖撞擊的哐哐聲,正是心思沉浸的時候,嚇了劉元一跳,手指一哆嗦,險些把吊墜掉在了地上。
“誰啊?!”劉元沒好氣的出口吼道。
“掌柜的,你快開門啊。”李蘭心站在門外大聲說道。
她手里端著碗盤,舉的手都酸了,下意識的一撞,門竟然沒開,被盤子頂?shù)耐春簦胖勒乒竦木谷话褟N房的門給反鎖了。
來不及再多看,劉元將吊墜收好,雙手拉開木門,笑嘻嘻的看著李蘭心道:“怎么今兒這么快嗎?”
“還快呢。”李蘭心將盤子往灶臺上一擱,翻了個白眼又道:“我說掌柜的你大白天的關門干嘛,總不會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說著一臉狐疑的把劉元看著。
“去去,別瞎咋呼,我能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劉元也學著李蘭心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卻引來李蘭心噗嗤一笑,繼而捧腹大笑起來樂道:“哈哈哈,掌柜的,你這白眼白眼翻的,好像每次被你按在按在案板上的死魚啊。”
“”劉元一臉無奈,估摸著這輩子,是別想在李蘭心身上找到他身為掌柜的威嚴了。
恰好這個時候,鄭東西也走了進來,準備與掌柜的說說樓上那幾位的事,正好聽見了蘭心的大笑聲,跨進廚房開口道:“蘭心,什么事情這么可樂呢?”
之后兩人完全把掌柜的當做不存在一般,閑聊了起來。
感覺兩人有越聊越離譜的趨勢,劉元搖了搖頭咳嗽兩聲:“咳咳,聽本掌柜的說幾句。”說著,劉元又去將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眼見掌柜的如此鄭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