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脫口而出,劉元擺開架勢,雙目看著正前方乃是一個黑衣人,手中握著一把閃亮的片刀。
心思急轉(zhuǎn),劉元想不通這人為何要?dú)⒆约海质菑哪膬簛淼模@不妨礙他立即做出反應(yīng)。
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那人一個騰空越過床鋪落地一刀就劈了過來,劉元二話不說,就地一個野驢打滾就撞到了門邊,碰的一聲,木門應(yīng)聲而開。
緊接著劉元便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啊!我的天啊,連一個廚子也不放過了!”
夜里寂靜,月色清冷,突然響起一聲聲刺耳的嘶喊,好似被掐住脖子的母雞,沖破了夜空,叫醒了整個小院里的人。
手持片刀的黑衣人直接愣在了當(dāng)場,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人如此膽小且不要臉面。
面子這種東西有時候并不如何重要,比如和小命比起來的時候。
只是簡單的估計(jì)了一下,如果真的打起來,那人多半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劉元并不想這么早的就暴露自己身體的秘密。
這人出現(xiàn)的太過奇怪,喊別人來對付他是最好的選擇。
&bsp;“怎么回事?”很快就有押貨的弟兄們,手持武器沖了過來,黑衣人眼神里閃過一絲懊惱,身子如游魚般從窗戶口竄了出去。
“快追啊!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殺人了。”劉元指著遠(yuǎn)處的黑影大吼道,約莫七八個人這才追了出去。
大概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后,那位姑娘還有陳立泉幾人才姍姍來遲。
“劉掌柜的沒事吧。”姑娘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不礙事,那人被我的吼聲震住了,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跑了。”劉元擺了擺手十分瀟灑的說道。
如果后背紅袍沒有破開一道口子,在場的人沒聽見他剛才那撕心裂肺的叫喊的話,他此時的形象就更完美了。
“沒事就好,否則那滑蛋豆腐與八果珍酒成了世間絕響,豈非憾事。”姑娘笑呵呵的說道,更是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下劉元的后背。
“姑娘說的在理。”劉元十分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唉,錯在我,讓劉掌柜的總是姑娘姑娘的不好,在下莫瑤。”莫瑤笑笑說道。
“莫瑤,好名字。”劉元輕聲念叨一遍,隨口說道。
&bsp;三人站在院落內(nèi),經(jīng)此一事,不等他塵埃落定,眾人是無心睡眠了。
過不多時,七八位追出去的男子盡數(shù)回了來。
看這情況就知道失敗了,果然,為首一人開口即道:“稟小姐,人,我們追丟了。”說著垂下頭去,劉元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眼前一切。
“怎么干的,如此一個人都找不著?”小姐還未答話,陳立泉呵斥道。
“早說,讓俺去,十個也給他提溜回來。”鐵牛在背后嗡嗡的說道。
“唉,陳叔,也怪不得他們,咱們?nèi)松夭皇斓摹!蹦幷f著又轉(zhuǎn)頭看著劉元道:“好在沒出什么事,望劉掌柜的莫要置氣。”
“辛苦了,繼續(xù)睡覺吧,明兒一早還要上山,也不要再多生事端了。”劉元顯得毫不在意的道。
劉元都這樣說了,陳立泉與莫瑤也不再此事上多做糾纏,揮手讓眾人散去,并提醒多加小心。
眾人都離開之后,陳立泉看著劉元兩人道:“為了防止那歹人再來,就讓我與劉掌柜睡一屋吧,好有個照應(yīng)。”
“這個,不好意思吧。”劉元皺了皺眉。
“我看行,那就這樣定了,劉掌柜莫要拒絕。”說著莫瑤又調(diào)侃了一句:“現(xiàn)在您可是咱們隊(duì)里的寶。”
“那便麻煩了。”如此這般,三人分別散去后,劉元跟著陳立泉回了屋里。
當(dāng)在床邊坐下之后,陳立泉笑的十分祥和的對著劉元說道:“陳某人學(xué)過一點(diǎn),以防萬一讓我為劉掌柜的看看,免得剛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