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努力讓自己顯得正常。
“挺好的,年少得財,還有些福氣。”老苗頭有些心不在焉的隨口說道。
聽這相當(dāng)拙劣的相詞,顯然是個瞎掰出來的,老人壓根不懂什么看手相,可也正因為如此,劉元心里才越加緊張,既然不懂,為何要看?
“呵呵,那就好。”劉元收回手來,背在身后依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抖動了兩下,他可是被朝廷懸賞了兩百兩銀子啊。
恰好此時,丹橘與冬竹走下樓來,幾人招呼一聲,去了后廚忙活,算是解了劉元的圍。
今兒這件事,其實并沒有過去,分別給對方心里留下了個種子。
劉元開始揣測苗老的真實身份,而老苗頭心里的疑惑其實也沒有盡去。
一個沒有內(nèi)力的人,干掉一個身受重傷的玄級御使的可能雖然微乎其微,倒也不是沒有。
尤其是從尸體上的傷勢來看,那兇手的確極有可能是個肉身強勁的漢子,這位掌柜的符合后者。
而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暗器,如果能找到那個暗器,就能確認兇手是誰。
吃過早飯,兩相分別之后。劉元心里的緊迫感越來越強,看來這花燈會是非去不可了。
就當(dāng)是避避風(fēng)頭好了,先玩?zhèn)€消失。
第二天,劉元收拾好所有用的上的東西,將李蘭心等人喚到大堂桌前,開口說道:“我又要離開一段時間,客棧就交給你們打理了,有丹橘在我也放心不少。”
“掌柜的你又要去哪?”李蘭心疑惑問道。
“去郡城看看別人那的酒樓客棧,長長見識。”劉元說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
一番交代完畢,劉元也不再多做耽擱,背上包袱牽上后院的劉竄風(fēng)就從后院離去。
李蘭心鄭東西,丹橘冬竹幾人立在院子門口揮手送別,男女小孩都占齊了。
望著劉元牽驢背包遠去的身影,頗有幾分父母看著兒子背井離鄉(xiāng),留下幾人孤苦無依的味道。
穿上那一襲紅袍,劉元騎在驢上悠哉出城而去。
右手還持一根細棒,棒上吊了個大白蘿卜,伸在劉竄風(fēng)頭前指引方向,想往左走就把蘿卜往左移一點,往右就右移。
今天走,還正好可以和明天才走的楊審之錯開,先其一步抵達大德郡,劉元可不想和那人扯上關(guān)系。
此一去,劉元心里還隱隱有幾分闖蕩江湖的興奮。
明馬美人同醉江湖,明馬和美人暫時沒有,但他有胯下竄風(fēng),照樣超光絕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