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氣勢還是力量,竟然完全壓著馬成華在打。
馬成華眼底再次流露出驚訝,眼前這人好似完全不知疼痛一般。
往往對方出好幾刀,才能逼的他對拼一擊,間或馬成華還一掌掌的飛燕手落在對方身上。
那一掌能把大石給劈碎了,眼前這位鬼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鐵山派的金精功也不過如此吧,不對,即使是金精功也會知道疼痛啊,眼前這鬼面就是個怪物。
心里暗自想著,馬成華看著近在咫尺的鬼臉面具,紅藍二色還畫著獠牙,算不得恐怖卻讓他心驚,好似真的地獄門未關,放出了這么個玩意兒。
其實不是劉元不知疼痛,而是自丹田而起的,由內而外的疼更疼,與馬成華加諸在身的掌力相比,也不外如是。
再加上純陽霸體的二層的肉身,完全能夠承受,劉元反倒越打越是興奮。
清晰的感受到了‘源’在體內收縮釋放,從沒有哪一刻‘源’擴散的如此夸張,遠勝先前太清山上那一場拳拳到肉的戰斗。
適應有個過程,當那股澎湃的力量宣泄掉一部分之后,劉元越戰越勇。
一刀,劈在了馬成華掌心,本來應該是金鐵交擊的聲,竟是呲拉一下,劃出了一道血口。
“混賬!”想他長燕派如今的中堅,四重樓的修為,居然被一鼠輩如此壓迫。
滿臉怒容,憤怒之后冷靜下來,身形靈巧起來,雙掌當真猶如那低飛的燕兒一般迅疾,一下下的劃在劉元的身上。
反觀劉元的身體早就皮開肉綻了,有內部的沖擊,有外部的原因,可他毫不在乎。
看著對方隱藏在面具下的一雙紅眼,冷漠的沒有絲毫情緒,仿佛殺紅了眼般,馬成華心顫了。
他竟然有些怯了,穆然的向后退了兩步。
看著鬼面此刻的情況,突然極其瘋狂的吼出了聲:“你這是涸澤而漁,我何須與你相斗,你自取滅亡!你必死無疑!”
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一般,馬成華又在心底不斷的重復著,然而他卻清晰的聽到了一聲嗤笑。笑聲來著面具底下,再瞧那雙眼剛有了情緒,便是嘲諷
“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無膽鼠輩,你算個什么東西,膽敢恥笑我。”馬成華憤而罵道,右腳在背后的大樹上一跺,朝劉元的脖子使出一招比翼雙飛。
刀身上的炎光豁然一收盡數散去,掌中‘了然’映著月光比馬成華更快幾分,在其脖子上一旋,兩人錯身而過,一顆大好頭顱落地。
“我算殺你的人。”熱,極致的熱,由內而外燒的劉元都快要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