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不對勁,按照慣常來說,他回來了,第一時間迎出來的就該是李蘭心才對啊,畢竟以李大小姐那蹦蹦跳跳的性子。
怎的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莫不是由于回峰派的原因,從而出了什么狀況,再看冬竹淚眼汪汪的模樣,心頭咯噔一下,難道李蘭心她已經
心頭一旦產生這個想法,便再也揮之不去了,轉眼凝重的看著丹橘,不應該啊。
“掌柜的,蘭心姐姐她她走了”劉元正想著呢,冬竹這丫頭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一顆顆的掉。
聲音軟軟的,卻聽的劉元整個腦子都嗡的一下炸了。
雙目呆滯的看著前方,走了李蘭心她就這么去了?
“不是那個走了,是離開了。”鄭東西一看掌柜的這眼神,便知其想岔了,趕緊出聲解釋道。
“離開了?”劉元回過神來,眼神詫異的看著東西。
“唉,先進去再說。”鄭東西有些煩躁,一時間也說不清楚,拉著劉元就往里走。
摸了摸冬竹的后腦勺以示安慰,四個人一同進了客棧,將大門給關上。
還是老位置,圍在黑桃木長桌邊,劉元看著鄭東西,等著其解釋。
好一陣過后,劉元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就晚回來了三天啊。
李蘭心就在三天前才離開,被其父親,也就是縣令大人李長笛給帶走了。
強制性的,即使李蘭心不走也得走。而至于原因,鄭東西幾人至今也不知道,也沒想明白。
關鍵的地方來了,劉元皺了皺眉問道:“回峰派那邊,肯定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讓李蘭心離開才對啊。”
既然完全接受了丹橘姐妹兩,李蘭心暗中加入了回峰派的事,后來她們也知道了,所以此刻劉元也沒避諱。
&bsp;“奇怪也就奇怪在這兒了。”鄭東西一拍桌子,然后看著丹橘道:“后面的,你跟掌柜的說吧。”
經過相處,鄭東西雖然不好奇丹橘的來歷,但也知道了這是個武功比他高上不少的姑娘。
如此也不難猜出,那日元御閣玄級御使金大同,突然像是被人襲擊了一般,是丹橘出的手了。
&bsp;“為了蘭心姐姐的安全,我一路尾隨跟蹤了一天多的時間,卻始終都沒有等到那些人的出手。”丹橘點了點頭,又簡短的說了下那一路發生了什么。
如此長的時間里,別說是沒有發現那些人出手,就是一丁點的異常都沒察覺。
既然丹橘這么說,劉元便這樣信,如果丹橘都沒能察覺到的情況,換了現在的他更不可能。
如果當真是回峰派沒有出手,將李蘭心放走了的話,劉元的心里多了一個猜想,只是暫時得不到證實,留待以后再說吧。
&bsp;“如此也沒辦法,對了,那蘭心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說她去了哪里?”劉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有,說是去了汝陽郡。”
這話是鄭東西答道,卻引來丹橘和冬竹二人為之側目,只聽冬竹說道:“咦,蘭心姐姐是去了汝陽郡嗎,怎么沒告訴我。”
“呵呵,蘭心她偷偷告訴我的。”鄭東西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小聲說道。
此話剛落,劉元扭臉看著鄭東西,眼神意味深長。
說來李蘭心的離開,其實對整個天下第一客棧的生意沒有多少影響,她雜役的工作,由冬竹干了,本來先前冬竹這妮子都搶著干。
&bsp;接下來得說另外一件事了,劉元詳細問了一下最近鬧的厲害的那位起義造反的柴聽山,結果是鄭東西他們幾人知道的也不清楚。
只得作罷,又詳細問了一下最近的生意情況,其實從吊墜上收獲的滿意值,劉元便能知道個大概。
之后沒別的事了,自然是各忙各的去,劉元從柜臺上將賬本拿了下來,開始一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