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朝廷,那是回峰派的可能就很大了。
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想多惹麻煩,還是不要問起這件事的好。
休息的差不多了,讓王生在這兒待著就好,他自己起身朝外走去。
“今兒的飯食還可口啊?”劉元拉了個板凳與王大善人坐到一桌,微笑著問道。
&bsp;“恩,可口,你家丹橘的手藝,哪日不可口了。”王春才一樂,兩邊臉頰上的肉都在抖動。
喂了一筷子菜塞進嘴里,嚼吧嚼吧的又說道:“劉掌柜的有事吧,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和你說了什么?”
說罷,眼含深意的看著劉元。
這眼神看的劉元心頭一突,再一想,王大善人連小劉也不叫了,改稱劉掌柜,是在預(yù)示劉元,即使是他也不會給情面啊。
這大善人當真是心如明鏡的人吶,仿佛什么都看透了。王生那小子的事兒,難了。
嘆息一聲,劉元才開口道:“到底是自己兒子,瞞不住您啊。”
“您先別急著氣,聽我把話說完。”劉元看王大善人反應(yīng)不對,趕緊又說道。
此刻屋內(nèi)只有王大善人一位客人,大堂也只得他們幾人,沒有什么好避諱的,劉元一番話說完,屋內(nèi)陷入沉寂。
從面上看不出王大善人有什么變化,好像更凝重了幾分。
&bsp;好一會兒之后,才聽王大善人開口沉聲道:“行了,別偷聽了,出來吧。”
語落就見王生那小子咧嘴呲牙的從門簾后探出一個腦袋,遲遲疑疑的走了出來喚了一聲爹。
“走,回家再說。”王大善人依舊是面無表情,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望著父子兩離去的背影,鄭東西長嘆一聲,他是個孤兒,自小被師父收養(yǎng)在神偷門中,此刻看王生有個父親管著,心里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
事情都處理完,幾人各自散去,丹橘去了后廚忙活,冬竹又去擺弄他的瓶瓶罐罐了。
之前還疑惑,冬竹那一手配藥的本事哪兒來的,在得知兩人的身世之后,也全都釋然了。
妹妹冬竹是圣手宗南醫(yī)谷這一代的行醫(yī)者,而姐姐丹橘呢,就有些意思了,想到丹橘的多重身份,劉元便有些頭疼。
當時決定留下丹橘,劉元便預(yù)料到今后會有麻煩,如今天下叛亂四起,各門各派相繼冒頭,無疑是將這個麻煩到來的時間提前了。
捏了捏眉心,劉元起身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