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當今圣上的胞弟——平頂王,舉起了‘為圣上,擒反賊’的旗幟,底下已經糾集了一大幫仍舊忠于朝廷的人手。在西南道與西嶺夏家涇渭分明,分庭抗禮”
說書先生講的是唾沫星子橫飛,劉元都有些后悔坐的這么近了。
時不時的聽那人不忘了貶低這位平頂王幾句,畢竟說書人可沒忘了如今他自己身處何地呢。
&bsp;不過說起這位平頂王,劉元真還有幾分了解。
乃當今圣上的親弟弟自不必說,但卻是當今天下,圣上的兄弟中唯一還好好活著的一位了。
其余的,幾乎都是非正常死亡,至于其中究里,不無當今圣上插手的原因,老百姓心知肚明,前朝類似這樣的事也不少。
即使是這位平頂王,也被調的遠遠的,從原先圣天道旁邊的河間道,到了如今偏遠的西南道。
更是嚴格限制了其王府的各種規制,尤其是人手這一塊,只得五百護衛軍而已。
不過這次倒是順理成章了,自當今圣上頒布了擒賊論功行賞,甚至首功可封王的圣旨之后,平頂王緊跟著便站了出來。
舉起大義的旗幟,收攏了不少人馬,與頭號造反勢力西嶺夏家爭鋒相對。
凡是想要建功立業有志向的人,大多數都歸攏到了平頂王的麾下,不過至于最終是否真的能成功平反,還猶未可知。
不過現下是朝廷這頭龐然大物騰不出手來,一旦騰出手來,再配合平頂王的兵馬,鹿死誰手就不好說了。
&bsp;說來這位平頂王本就是個王爺,那首功能封王的獎賞于他沒有吸引力啊。
再按照劉元心里的揣摩來看,平頂王與皇上的關系應該也不怎么好,如此一來,這王爺犯不著費老大力氣和夏家對著干吶。
同在西南道,說不準還能等著夏家找上門來拜訪,再怎么說他也是正兒八經的皇室王爺,可現在是半點回旋的余地也沒有了。
管不著別人怎么想的,也就當個故事聽聽,劉元搖了搖頭,驅散了腦子里的想法。
思緒拉回眼前,耳里還聽得那說書人在講西嶺夏家虎踞西南道多年,勢力扎根深入,不是平頂王的勢力能敵的過的。
總之是至今為止,雙方還沒有進行初次交鋒,卻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關注著了。
沒過多一會兒,正是講到精彩處,堂內的人也越多了起來,幾可謂座無虛席。
不時的能聽見喝彩聲,劉元也有一下沒一下的跟著拍手。倒是那不遠處的伙計早盯著劉元了,眼里有不屑也有暗氣。
這紅衣年輕人,點一壺茶占著個好位置,能喝上一天,如何不氣,但細說起來,別人也沒錯,總不能因為這個給其趕出去吧。
茶舍二樓的堂子就要高雅幾分了,能坐上二樓的,那都是大德郡內有些身份或者說有些家底兒的人。
比如此刻二樓北面的一處屏風后,就正坐著當今整個大德郡都能排在前幾號的人物。
守備大人的副將,身穿質地柔軟布衣的謝爾冬。原先的副將成了如今的守備,謝爾冬自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成了副將。
他向來好聽些說書,不過自那日以后他出行都不再是獨自一人了,身邊跟了不少的護衛,此刻就正有四個站在其身后。
身邊圍的人多了,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無論糕點茶水都食之無味。
擺了擺手興致不高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往后站站,都擠這干嘛,暖和是吧?”
幾個護衛面面相覷,剛要有所行動,就見謝爾冬轉過頭來又道:“算了,去樓梯口守著。”
不知又發的什么脾氣,只能遵命往樓下走去。
待幾人走了之后,徹底從視線里消失,謝爾冬頓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搖頭晃腦的嘴里還哼上了小曲。
卻也就是此刻,房梁上一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