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得過似的。”
那人急了,脫口就道:“嘿,我給你說別激我,我二姑姐奶奶的侄女的兒子的堂兄,恩,對,堂兄,已經正式拜入了長燕派門下,趕明兒見著了,我就求教兩招,到時候亮瞎你等的狗眼。”
眾人不屑撇嘴,此話一聽就是吹噓,長燕派百廢待興,當初的秘籍又被付之一炬,如今對武功這些定然極其保密,還能被輕易學了去?
“嘿,你們還不信?我給你說,我那什么什么堂兄可不是一般人,已經與”那人將袖子挽起,就要理論,臨了又閉上嘴坐了下去。
“已經什么,你倒是說啊?”
“不說了,不說了,不信就罷。”之后無論這些人再如何問,那人嘴就像上了封條一般,只字不提。
因為這邊動靜鬧的大,圍上來了不少的人,結果那人又不說了,急的他們抓耳撓腮的也沒辦法。
自將話題又引到了鬼面的身上,說什么今兒沒使刀,如果使出當時在河上那一刀,結局就另當別論等話語。
聽到這兒也就沒聽了,懶得聽茶舍閑人說些有的沒的,只是劉元沒想到的是,他當日在河上那一刀攔箭的事跡,也被傳開了,多半是通緝令上又有了新的變化吧。
走在回去的路上,劉元又想到先前被行刺那人,離開時的模樣,便知之后這大德郡多半會鬧騰幾天。
既然隨行都有護衛伴身左右,想必在大德郡的地位不會低。
經這么一鬧,他打響客棧名氣的事情,又得擱淺幾天了,一路上思緒煩亂,劉元皺著眉頭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得盡快回到店里,給徐明兄提點幾句,他那娃娃調皮,別出門惹到什么亂子。
轉過兩條街道,劉元已明顯可以感覺到街上巡邏的衛隊都多了起來,人人一臉嚴肅的表情。
多半是茶舍的事情已經傳開,忙碌的巡邏是這些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彌補和表忠心的辦法。
葫同巷子偏僻,距離茶舍本就遠,又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來到了巷子口,踩在泥濘亂石的彎曲路面上,沒幾步走進了客棧。
這條巷子倒是不長,除了那家破爛些的客棧以外,余下的還有不少住戶,說來劉元來了這么久,倒是一個人都沒見過。
“呀,劉兄這么快就回來了?”聽見腳步聲,徐明抬起頭來。
“恩,我離開這段時間,有新來客人嗎?”劉元臉上帶著些倦怠,拉過板凳坐下隨意問道。
“沒。”
點了點頭,劉元緊跟著就說起了先前茶舍的事情。
“哦?劉兄你說刺客,是那個鬼面?”徐明顯然對這件事來了興趣,拉過凳子,坐到了劉元身邊問道。
“應該不是鬼面。”劉元搖了搖頭沒多說。
言語說罷,劉元趴在桌上,想著別的事情,沒注意徐明臉上顯得有些興奮,還露出一臉唏噓的表情。
正說話間,二樓竟響起了腳步聲,劉元直起腰來往上看去,果然是那位裴姓姑娘回來了。
“誒,原來是裴姑娘,不知姑娘何時回來的?”劉看著樓上問道。
“就比你稍早幾步。”裴姑娘微微頷首,低眉輕聲說道,說罷又抬起頭來:“店家有吃的嗎?饅頭就行。”
“有的有的。”徐明起身應道,劉元跟在身后一同去了廚房。
從蒸籠里拿出幾個饅頭,劉元又從徐明悄聲問道:“那姑娘有提她出去干嘛了嗎?”
&bsp;“沒有呢,我又不好奇。”徐明搖了搖頭,轉而眼神一變,看著劉元古怪道:“劉兄莫不是對人姑娘家”
言盡于此,徐明意味深長,再配上這眼神,劉元哪里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趕緊搖頭擺手:“哪里哪里,沒有的事。”
“哈哈,害羞什么,倒也是郎才女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長你幾歲,托大問